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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耳老人似乎無心答覆他的問題,依然有些焦急的問:“我們可不可以繞道過去?”
郭曉涵毫不遲疑的搖了搖頭說:“我只認識這一條路……”
缺耳老人未待郭曉涵說完。
立即焦急的問:“你橫波姑姑住在什麼村?”
郭曉涵依然毫不遲疑的說:“什麼村我不知道,但是我認得那個村子和橫波姑姑住的房子。”
缺耳老人眉頭一皺,神色間立刻充滿了焦急和怒意,於是沉聲問:“你以前是怎麼去你橫波姑姑那兒的?”
郭曉涵並未注意缺耳老人問這句話的動機,立即回答說:“是父親給我劃了一張地圖。”
缺耳老人一聽,邪眼中不禁精光一閃,醜臉上立即掠過一絲驚喜之色,不由興奮的問:“那張地圖呢?”
邊說邊迫不及待的伸出那隻乾枯的右手來。
郭曉涵立即搖了搖頭說:“那張地圖被橫波姑姑要去了。”
缺耳老人一聽,醜臉上頓顯猙獰,乾枯的右手隨之發出格格的響聲,大有一掌將郭曉涵擊斃之勢。
郭曉涵看了,立即不解說:“我們一起前去不好嗎?”
缺耳老人一聽,神色頓時緩和下來,醜臉上也有了一絲笑意,但是他的眉宇之間,仍有一絲驚懼和隱憂。
於是——邪眼膘了村前一眼。
接著,對郭曉涵說:“涵兒,你先過去,在村前面等我,我們不見不散,知道嗎?”
郭曉涵心中雖然不解,但仍會意的點了點頭。
缺耳老人親切的拍了拍郭曉涵的肩頭,祥和的說:“涵兒,去吧!記住,我們不見不散!”
郭曉涵應了聲是,滿腹狐疑的向村外前走去。
這時——他對缺耳老人已開始有些懷疑了,尤其他那幅陰暗不定的醜臉,也漸漸令他泛起一絲厭惡之意。
他想離開缺耳老人,但是他仍希望能學成更高深的武功。
雖然缺耳伯伯的武功並不驚人,但至少可以每個月吃一粒又腥又臭的黑藥丸,逐漸增加自己的功力。
的確,他覺得自己這時的功力,較之昨天又何止增高了一倍?
如此一想,心中又想想感激缺耳伯伯了,因而心中那絲疑慮和厭惡,也隨之消失了。
只是他仍猜不透,缺耳伯伯何以突然神色緊張,心情焦急,而不願和自己同時透過豐漁村。
郭曉涵來至村前,舉目一看,心頭不禁猛的一震,驚得幾乎停了下來。
只見——四五丈外的一株大樹下面,正坐著昨夜那位面目慈祥的黃袍老人。
黃袍老人滿面含笑,坐在一方青石上,雙目正親切的望著他微笑,那張充滿慈祥的紅潤面龐,在外陽的斜照下,愈顯得滿面紅光了。
郭曉涵沒想到會這麼巧。一進漁村口兒,便遇到了這個黃袍老人。
雖然他正需要向黃袍老人詢問父親被殺的真正原因,和那些俱是以“獨”字起始為綽號的人真正來歷。
但是目前他不能,他必須和缺耳伯伯連夜趕往橫波姑姑處。
想到缺耳伯伯,心中不由一動,莫非缺耳伯伯認識這黃袍老人?也許他們倆有著不可解的仇恨!
心念之間。
本能的回頭看了看身後,哪裡還有缺耳伯伯的人影?
再一回頭,已到了黃袍老人身前。
沈劍虹望著郭曉涵,愉快的呵呵一笑,慈祥的問:“孩子,可是找我來了?”
郭曉涵見問,不得不停了下來,但立即搖了搖頭。
黃袍老人似乎很驚訝的問:“為什麼?孩子!”
說著,似無意,實在意的瞟了一眼郭曉涵來時的田野間。
郭曉涵心急早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