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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出來,就著我喝過的地方把酒喝乾,然後又在我咬他的齒痕上輕舔,&ldo;熄燈上床,只為求身上快活,只是能讓人快活到天上的尤物,卻不是可憑貌相決定的。&rdo;他那舔的動作做的相當誘人饑渴,像是孩子在陶醉於一個棒棒糖。
韓陽的眼珠果然向我轉來,他盯著我好一頓打量,聲音裡還有些懷疑道:&ldo;我還從未試過,莫非男子的滋味真的那麼妙?&rdo;
朱君止說:&ldo;並非男子就是尤物。不過尤物的滋味,卻是言語難以形容的。&rdo;也不知怎的,普通的話打他嘴裡一說出來,就帶著一種別樣魅惑,聽得人抓心撓肝得癢癢!&ldo;這不,連進京趕考也不捨得扔下他,就一起帶來了。&rdo;
韓陽口水都要流出來,我看得噁心,把臉埋到朱君止懷裡去。
就聽韓陽汲著口水道:&ldo;這個……這個……朱兄才高八斗,連我父親大人都說您生得一表人才,將來必是朝延棟樑,只可惜現今京裡官位多半已滿,就算曆年狀元也只能任它鄉知縣……嗯……我素欣賞朱兄為人,定當全力幫朱兄疏通……只不過……&rdo;
&ldo;呵呵,好說。&rdo;朱君止再倒滿酒,邀他對飲。喝夠之後他把酒杯放下,柔聲問我:&ldo;夕兒,公子平日對你不薄,今日幫公子一把可好?&rdo;他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好可以讓韓陽聽清楚。
&ldo;不好。&rdo;我扭過臉不去看他。
&ldo;怎的不好?一個奴才也忒囂張放肆!&rdo;韓陽不知是急是氣,猛拍桌子道。
我瞪他一眼,就聽朱君止道:&ldo;韓兄莫要動怒。越名貴的花越難伺弄。尤物自不比一般俗粉可打可罵的。&rdo;聲音裡自有一股冷冽,想他平日裡都不曾對我大聲,今被別人吼我怎能不惱?
韓陽被說得一愣,只好靜默不語。的
他不說話了,我卻又故意氣他:&ldo;我家公子英俊瀟灑又多金,你算什麼?憑什麼要我伺侯你?&rdo;
&ldo;我……我可以幫你們公子在京裡謀到官位!&rdo;韓陽又驚又怒道。
&ldo;那是你父親的能耐。我要真想幫我家公子,還不如去伺侯你父親呢!&rdo;我再點一把火。
&ldo;你……我……&rdo;
&ldo;你連個官位都沒有,要是沒有你父親,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踩死。
&ldo;我怎的沒有官位?我可是大官!&rdo;
&ldo;吹吧你!吹個空頭官名,一個人也管不了!&rdo;
&ldo;我管著許多人呢!連皇帝的親弟弟都歸我管!&rdo;
&ldo;我才不信!有本事你帶我去看!&rdo;
韓陽不知是醉昏了頭了,還是被我氣昏了頭。竟然輕易答應。只是他提了個條件,如果他讓我們看到銘王,我就要乖乖歸他享用,一個月之後才能還給朱君止。
我心說這傢伙還挺貪呵,也罷。他要真能在朱君止眼皮子底下摸到我一根汗毛,也是他本事。
離開鴛喜樓時,我沒見著鴇兒。那藍甲美ji送我們到門口,嘴裡嬌嚷著:&ldo;爺常來!&rdo;
韓陽叫了馬車,吩咐了路線,然後暈乎乎地睡著了。雖然已經入夜,空氣裡卻並不寂靜,不時有行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