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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算到了今日?
&ldo;潤玉……&rdo;
&ldo;我的兒,你可算醒了!&rdo;鄺露一睜眼,就看到簌離一臉關切地望著她。潤玉的娘親,果真復活了?自己怎麼還在這?
簌離回頭對侍立一旁的小仙侍說,&ldo;速速去稟報陛下。&rdo;
&ldo;是,太后娘娘。&rdo;小仙侍一個躬身,快步走出殿門。
&ldo;簌離仙上?&rdo;鄺露欲起身,簌離急忙扶住她,&ldo;露兒,快別這麼生分,該改口啦。&rdo;
鄺露臉一紅,想到潤玉,心中又焦慮起來,&ldo;陛下他如何了?&rdo;
&ldo;玉兒日日守著你,誰都不讓靠近,今日早朝,眾仙三催四請的,我才趕著他去上朝了。&rdo;簌離慈愛地攜了她的手,&ldo;算著日子,你也差不多該甦醒了,你們兩個孩子啊,一個比一個傻。&rdo;拿帕摁摁眼角,似有淚光閃現。
&ldo;露兒!&rdo;
殿門口站著一人,朝自己走來。
這短短的一段路,似有千山萬水。
殿內眾人均抿嘴偷笑,簌離擺擺手,大夥兒皆悄悄兒出去了,簌離還貼心地把殿門關上。
&ldo;潤玉……&rdo;
&ldo;露兒……&rdo;
兩人同時開口,皆是憂心彼此。
眼前之人,還身著朝服冠冕,雖一派威儀,然而細看卻面色蒼白,似有病氣。
鄺露急急拉過他的右腕,觀他脈相。眉頭越擰越緊,他這真身,損傷也太重了些!他以天帝之尊,去擋那天刑,雖做足準備,終究難以萬全。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欲改天命,必受其痛。
&ldo;無妨,&rdo;潤玉將手抽出,反手握住她的手,&ldo;不過偶爾受些反噬之苦罷了,哪裡及得上露兒為我所做之萬一?&rdo;
鄺露聽得此言,淚珠一顆一顆往下掉。潤玉輕輕替她拭去淚,將她擁入懷中。
&ldo;你我各自半條性命,半副殘軀,如今能在一處,卻是圓滿至極,再無缺憾。&rdo;潤玉聲音有些沙啞,將她緊緊摟著,似要把她的身體都嵌入自己身體裡去。
一條月華粼粼的龍尾徐徐出現,將她攏住。鱗片下的累累傷痕,再也無需隱藏。
鄺露起身推開他,端視半晌。他的瞳孔中,全是自己的倒影。盈著水光,眼尾那抹胭脂紅愈發動人。再也忍不住,閉目吻上他蒼白卻柔軟的唇。
&ldo;是……&rdo;
餘音已被吞沒在唇齒的糾纏之中。
一聲喟嘆,無限滿足。
後記
從未寫過小說,也從未想過要寫小說。
年紀大了,連小說也不愛看,累人。
誰曾想這一個多月寫文寫到頭禿,一定是我看多了霸王文的反噬,居然還有這麼一天。
作為一個重度磕玉患者,一邊無比鄙視自己的自制力,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一邊控制不住那隻開啟b站的手。
這把年紀還花痴成這樣,我也是蠻佩服我自己的。
還好我不是一個人,某天一個小夥伴跟我說,她打算為潤玉寫一篇文。
我立刻變成了星星眼,哇,好膩害!
然後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把自己的腦洞刷刷刷地扔給她。
結果人家四兩撥千斤地回了句,&ldo;親愛的,我覺得你的腦洞挺好的,你也寫一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