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1/5 頁)
Painful:
有一顆渺小的塵星愛上了璀璨奪目的恆星。
它當然沒有錯。只是,
會很痛苦。
我,一個兩年大專畢業,目前正在瘋狂找工作又屢次慘遭滑鐵盧的普通男人,愛上了同為男人的他。
他是從電影學院畢業還不到三年,現在卻已經紅的炙手可熱的明星。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錄音棚,這年月,所有的演過兩集以上電視劇並且有點名氣的男女星星們都得唱
歌,錢不能都讓拍電影的跟導肥皂劇的給賺了是這個理兒不是?
我那時候正不幸的在家裡等著第二十二封求職信的迴音無望,正好叔叔說小夥子得出來闖,然後就揪
出我來給他做一個暑假的零工,我本無大志,也就從了。
結果那零工的內容是可以令萬千痴情花季少女不雅大流口水的內容:
整整兩個月的時間,當他的“助理”——因為現在是民主社會,就算是跟班小廝也得改個好聽的名字
。
他在唱歌,我進去錄音棚的時候就聽到他的歌聲。
很無畏的聲音,唱的真誠,非常的真誠。
我呆住了,因為那歌出離了男歡女愛,是唱給媽媽聽的。
不幸我的媽媽是後母,雖然對我不算壞,當然也不算好。
所以那歌趁虛而入打動了我,等到叔叔推了我一把,說了句“多張點眼力價,少說話多幹事。”我才
醒
過來,擦了擦臉,滿手的水,後來我也想,那是積累了很多年的水,卻被他一唱勾起來。
然後他從錄音棚裡走了出來,速度很慢,臉色如菜,見到他,一堆人象得了剛出籠的蟹黃包子一樣圍
過去噓寒問暖,表揚打氣,叔叔陪著我見過的最諂媚的笑臉說:
“讓這孩子跟著你,別客氣,有事就使喚他,他窩在家裡也惹閒話…………”
我在那瞬間成熟,就說呢,怎麼叔叔會這麼熱心的替我找活幹,在母親的眼裡,一個20歲還在她眼皮
底下先吃閒飯的非親生兒子,當然值得甩兩句“閒話”。
他,算給面子的用正眼看了看我,無可不可衝我點點頭,我想他當時連我是男是女都沒弄明白,只想
睡覺,但是他,在離開的一剎那,不知吃錯了什麼仙丹,居然回過頭,對我笑了一下。
那堆在他俊秀眼角眉間的溫和笑容大有殺傷力,尤其對當時基本處於情感沙漠的我來說,隨便一滴水
對我都十足珍貴,何況他大方的給了我一瓶。
我想,大概也就那時候,我愛上他吧。
()
愛上一個人還是需要理由的。
在一個人最脆弱的時候,他特別容易愛上誰。
我倒黴又是死心眼的天蠍座,從此註定了我的痛苦,因為我們這個星座的人,
是愛上了就很難變心的。
等你哪天也陷入和我一樣,自己心裡最清楚是從一開始就無望的一段感情的時候
找到我,咱們一起唱唱傷心情歌吧,朋友。
Perhaps:
其實有些事誰也說不清楚,其實你也不必太過自傷。
也許
你還有機會。
也許。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多采多姿,他其實每天過的挺累的,成天的拍戲,趕場,弄到大
半夜的才能喘口氣,可如果趕上哪個娛樂記者無聊,他還得上演飛車繞城十八圈才敢溜回他那也沒有
多豪華的家。
我是全職全天候的助理,這點從一開始我叔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