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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請隨我來。&rdo;青衣小童說著走在了前面。
林越冉和白望初緊隨其後,穿過一道遊廊,就到了前院的花廳。
&ldo;請稍待片刻,先生馬上就來。&rdo;小童拱拱手,走了出去。
&ldo;阿孃,我的心跳得好快呀!&rdo;白望初默默胸口,俏皮的說道。
平日裡白望初這樣做,林越冉是不會說什麼的,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林越冉拍拍白望初的手說道:&ldo;注意儀態!&rdo;
白望初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理了理衣服之後,站的筆直。眼睛不時朝外瞟,然後又偷偷看看林越冉的表情。
林越冉將白望初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卻只是笑笑,不置一詞。
等了沒一會兒,青衣小童回來了,身後空無一人。
林越冉挑挑眉,等著小童說話。白望初則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麼先生沒有來?
&ldo;先生說了,他不收女學生,您還是另請高明吧!&rdo;小童說罷伸出左手,做出送客的姿態。
從小童進來時,林越冉就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此刻只是嗤笑一聲,一手提著東西,一手牽著白望初,走了出去。
白望初人小,見她阿孃沒說什麼,她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咬著唇走在了林越冉的身旁。
走到大堂附近,一身著深色衣袍,頭戴冠帽,留著山羊鬍子的乾瘦中年人走了過來,繞過林越冉和白望初,直接對著小童說道:&ldo;以後別什麼人領進來,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再有下次,老夫定不饒你!&rdo;
嚴夫子說完,袖子一甩,背著手踱著步子走了。
林越冉停下來,冷笑道:&ldo;先生如此,何以為師?難怪先生無以進學,畢竟當今聖上,亦為女子!&rdo;
林越冉說完,冷哼一聲,向小童致謝之後,牽著白望初徑直走了出去。真是倒黴催的,要是知道嚴夫子是這麼個德行,也不至於白跑一趟。該死的,要是給她家女兒留下什麼陰影,她非得想方設法掐死那勞什子夫子不可!
白望初一路憋著,直到出了嚴宅,再也憋不住了,淚珠不住地滾下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含混不清的問道:&ldo;阿孃,為什麼嚴夫子不喜歡我,為什麼他不收我?&rdo;
林越冉將東西放在車上,彎腰給白望初擦拭臉上的淚水,破天荒的耐心了一回,輕聲細語的說道:&ldo;望初,嚴夫子不收你,還有很多先生供你選擇,總會遇到一個好先生的。好了,不哭了,是嚴夫子眼瞎,不懂咱們望初的好。&rdo;
林越冉將白望初抱了起來,放到了車上。白望初不停地抽抽,估計是真的被傷到了。
&ldo;阿孃,為什麼嚴夫子說女子就該在家?&rdo;白望初就像鑽進了牛角尖似的,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
&ldo;你就當他說的是放屁,望初,你要記得,你以後是有大本事的人,你要學會辨別好壞,切勿偏聽偏信。&rdo;林越冉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小孩兒,索性給白望初畫了張大餅。
小孩子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聽到林越冉的話,白望初臉上都還掛著淚,卻一下子笑了出來,&ldo;望初以後會有本事的,望初會孝敬阿孃的。&rdo;
&ldo;這就對了,望初,你還傷心嗎?&rdo;
&ldo;不傷心了,望初會得到更好的。&rdo;
林越冉點點頭,拽了句文,&ldo;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rdo;
白望初聽不懂,直接問道:&ldo;阿孃,這是什麼意思?&rdo;
林越冉逐句給白望初講起了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