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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說!」王子墨可沒有看戲的心情,自己是死定了,柳氏這麼鬧,自己死了以後,王家怕是不會放過她,這讓王子墨怎麼能安心去呢。
林芷嵐卻沒有王子墨這般單純,她早就看出柳氏的意圖,柳氏是這想把事鬧大,讓輿論的壓力迫使王家放過自己與王子墨,這事鬧得越大,越難堪,她們生還的希望就越大,不過見王子墨非常擔憂,不由玩笑道:「幸虧我陪著你一同去,要不然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有這樣的婆婆,哪有好日子過。」
「你!我!你簡直。。。」王子墨被林芷嵐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們這群廢物,還不趕緊把這瘋婦拉開!」王老太爺最先清醒過來,柺棍一下下狠狠戳著地面。
與王啟年纏鬥的柳氏,就這麼被王家兩個五大三粗的下人給架開了,那兩人見她張著流血的嘴還要咬人,也不管她是婦人之身,粗魯地反剪她的雙手,拿了一塊破布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就這樣,柳氏還不消停,雙腿不斷地踹著那兩人,無奈之下,兩人只得將柳氏從頭到腳綁得緊緊的。
「娘!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娘!」王子墨見柳氏被綁了還在奮力掙扎,心裡極其煎熬,以前柳氏所有的不好都忘記了,只剩下娘為兒出頭的感動與心酸。
王啟年此時披頭散髮,臉上有個深深的血口子,王子硯見狀,趕緊讓人扶他過去,關心地問道:「爹,您可好?」
「無妨。你派人看好那個瘋婦,莫要再讓她鬧騰,省得打亂了我們的計劃。」王啟年平穩了心緒,說道。
「爹,您放心。」王子硯聞言,算是放下了心,他真怕因為柳氏的緣故,王啟年會放棄王子墨。
「老二,今日之事,全因你二房而起!」王老太爺陰沉地看著王啟年。
王啟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子硯也跟著跪在了王啟年身後。
王老太爺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惡毒地說道:「我王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當年讓你打掉賤種,你偏不聽,看看,我王家還有何臉面在這王家莊發號施令。」
「父親,兒子有罪!」王啟年連連磕頭,但眼裡全是憤怒。
老頭子的心太偏了,眼裡只有長房,哪有二房,讓二房做牛做馬,家業全留給長房,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要不是老頭子鐵了心逼死王子墨,柳氏能如此鬧!
王啟年雖然不喜歡柳氏,但他從沒覺得柳氏是蠢人,要不然王家上上下下上百個丫頭,自己怎麼可能就與她共度一夜。說起來,那事也是兩人你情我願,當年豐氏年輕心窄,死活不肯讓柳氏進門,還有面前這個作威作福的老頭子,也不肯接納她們娘兒倆,不然,豈有今日之事。
王啟年對王子墨雖表現得很疏離,但總在暗中默默照顧著,王子墨是怎麼樣的人,他這個當爹的怎能不知道!心地善良,為人大氣,聰慧機敏,若是能留在自己身邊好好培養,王啟年敢斷言,王子墨定然不會差於王子硯。
到時,自己有兩個兒子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所有的一切,都拜老頭子所賜,弄得他名聲掃地,弄得他有兒不能相認,現下,還要他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心裡的不痛快,不會比老頭子少!
「今日,必須要發落這兩個jian夫y、婦,不然,我王家算是斯文掃地了,你這個蠢生,還不快叫人把她們沉塘!」王老太爺陰毒地看著王啟年,讓親生父親親自下令殺兒子,王老太爺的心,何其狠辣。
王啟年跪地不動,王子硯則有些搖搖欲墜,但生為二房之人,此時,他沒有退縮的道理,必須與自己的父親站在同一陣線上。
如今這事,已經不是簡單的無媒苟合了,而是王家內部的爭鬥。
不遠處的王子墨,突然靈光一閃,感受到了這種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