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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我家小爺怎是那種人,就是我,也捨不得讓你為難不是。」張掌櫃厚著臉皮拉起老鴇子的手,順便緊緊捏了幾下,說道:「對外就說秋月姑娘今兒病了,不能見客,想那些真心人,必不會為難秋月姑娘的。」
「喲,瞧你說的,秋月病了,我這樓裡的生意可怎麼做呢,我下半輩子,可指著她呢!」老鴇子哪能這麼傻啊。
王子墨商場閱人無數,雖說青樓沒來過,但這本就也是生意,她很明白老鴇子的意思,從錢袋裡摸出了兩張票據,遞給老鴇子說道:「春媽媽,您看看。」
老鴇子伸出白嫩的手,隨意看了兩眼,兩千兩,她心裡笑了,得體的將票據疊好,又推回到王子墨面前,說道:「小爺,這麼大的數,秋月得病多久?」
「三日,春媽媽,你看這可夠秋月姑娘的湯藥費?」王子墨淡笑道。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病三日,怕也得十日調養,這十日的補藥,可有些捉緊呢!」春媽媽甩開張掌櫃的手,說道。
「這樣?」王子墨又加了一張,推到春媽媽面前。
「你們爺兒們不懂我們女子,病雖好了,可氣色卻不是三兩日能好的,沒有了好顏色,你們可又瞧不上我們了。」老鴇子看也不看,直接將票據推了回去。
「我雖不懂這些,可我聽我娘子說過,女子若是開心,舒心,自然榮光煥發,想是病癒之後,穿上幾身漂亮衣服,別說自個兒看著高興,就是那些真心人怕也要被迷花了眼,春媽媽,你說是也不是?」王子墨淡淡地說道,依然將票據推了過去。
老鴇子聽了,眼睛著實閃了幾閃,然後苦著臉,哀怨道:「閨女病了,我這做孃的不也得忙前忙後伺候麼?」
「春兒,我們小爺還能忘了你麼。」張掌櫃又摸上了老鴇子的手,色眯眯地說道:「我在莊裡等著你來。」
「呸!你們這些爺兒們,只有求人的時候,才有個人樣。」
見老鴇子收了票據喊秋月準備了,王子墨這才鬆了一口氣,與張掌櫃一同去了茶館喝茶,兩人落了座,聽著小曲,張掌櫃說道:「小爺,老朽雖知您是正人君子,可咱們這些做生意的,多的是這樣的應酬,往後,您可得練練臉皮。」
「練成你這樣的,見了漂亮女子爪子就上去了?也不怕人家把你的狗爪砍了!」王子墨聽了這話,可真不得勁。
「小爺,老朽可是和您說正經事呢,您瞎想什麼!」張掌櫃還真一副正經樣,在他心裡,這是必修課。
「得了,你就別瞎指點了,回頭要是跟我回了鹽官縣,被我家娘子知道,我可保不住你。」
「娘子如此厲害?」
「呵呵,見了你便知,到時啊,小爺我的話,怕是連你都不會聽了。」王子墨無奈地搖頭道。
「那哪兒能呢,漢子還能被婆娘壓住麼!」張掌櫃可不愛聽這話,就算他在落魄的時候,在家裡也是一言九頂的。
可我不是漢子呢!王子墨心想。
被王子墨妖魔化的林芷嵐,如今忙得腳不沾地,元宵過後,她便請了工匠裝修隔壁那間鋪子,得了顏家的允許,她將兩個鋪面打通,大半裝修成大廳,招待尋常客人,在最裡面做了四個小雅間,招待有身份的客人。
菜式上,也做了很大的調整,原來熱賣的吃食,比方說招牌餛飩,蒸餃,大骨湯等,她留了下來,把不太好賣的吃食刪去了,又加了餛飩麵,小炒菜,蓋澆飯,鐵板飯,這些在後世都是熱賣的吃食,到了這裡更是新鮮的不得了。
林芷嵐不懂做生意,但總算是兩世為人,後世的營銷模式她還是知道一些,店鋪還在裝修的時候,她便僱了幾個幫閒,在城裡吆喝著餛飩店的新菜式,所以店鋪未開,很多人已經翹首期盼了。
陳旺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