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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一聽,差點沒咬著舌頭,本來彎著的嘴角就那麼僵在那兒了,嘴角也沉了下去。
“大明星啊!免談。”
向濡看了一眼白以沫垮下來的臉,問道:“我說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我就翻臉怎麼了,我的臉我愛怎麼翻怎麼翻,你管得著嗎你!”
“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說我這張是面卡,給個面子唄!”向濡改變策略,開始軟磨硬泡。
白以沫那清澈的眸子中沒有溫度,嘴裡冷譏:“僧面佛面我都不認識,你的面子值幾斤幾兩,我這兒壓根兒就沒有VIP這條通道。”
“嘿,你這人怎麼就是那麼軸呢?你倒是跟我說說你為什麼就那麼不待見她?”
“人家可是大明星,我哪敢不待見她呢?就她那鋼絲鐵絲粉絲的,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足以淹死我,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我會接麼?”
“白以沫,你不會是嫉妒別人吧!還是吃醋啊!還是因為她曾經是我的……”
“停車。”白以沫立即打斷他的假設,語氣決斷。
“大馬路上,你發什麼瘋,莫名其妙啊你!”向濡也有些憋不住了,這女人前一刻還好好的,有說有笑,怎麼這一會兒功夫就這樣了?
白以沫眼睛一閉,吼了出來:“我就他媽一瘋子,你給我停車。”
向濡腳下剎車一踩,這車還沒停穩當,白以沫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車,理都不理他一路往前走。
向濡就這麼慢慢的跟著她後面,看到她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才放心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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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鬱悶的呀直灌自己喝酒,蔣軍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睨著他。
“我說,你看我幹嘛,喝酒。”向濡放下酒杯,正好撞上蔣軍那若有似無的笑容。
蔣軍端起酒杯在手裡晃盪著,眼睛卻沒錯過向濡的任何一個表情:“跟哥說說,誰招你了?”
“還能有誰?被兔子咬了唄!”向濡喝的有點兒醉意了,向蔣軍那邊移了過去:“軍老大,你說說這女人一天想些什麼?那變臉比變天還快。”
“合著你這又跟白以沫掐上了,我說你倆還是小屁孩兒啊!動不動就鬧彆扭。況且,你這在女人堆裡遊刃有餘的功夫,怎麼到白以沫這兒就失效了呢?”
蔣軍似乎已經習慣向濡被白以沫氣的跳腳了,也知道全天下能讓這位笑面虎炸毛的也只有那兔子。
向濡仰頭又是一杯酒,放下酒杯,擺擺手說:“我哪是跟她掐啊!我跟她談正事兒呢!鄭婧媛知道不,她想回國發展,那邊合約上有點兒問題,死活不放人,我想白以沫不是這方面的行家嗎?就讓她幫個忙唄!這剛開始都答應了,一聽是鄭婧媛就翻臉,他們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的啊!”
蔣軍撲哧一笑:“你小子雖然在花叢中游蕩這麼些年,女人也多的怕是你自己都記不住,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你真正承認的女朋友在藍小夏之後就是這個鄭婧媛大明星吧!”
向濡嘆氣的點了點頭:“你也知道鄭婧媛這事兒我老覺著欠著她,雖然我倆早就分手了,還是能幫就幫。”
蔣軍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這幾年你也幫了她不少,她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不都是你明裡暗裡幫了那麼多,況且你欠她什麼了,牛不喝水強按頭嗎?這不都是你情我願的。”
“你知道我不喜歡欠人。”特別是鄭婧媛。
“嘁!對了,你不說那時候白以沫跟你們住在一起的嗎?她知道了?”
向濡搖搖頭:“不知道吧!睡到第二天太陽下山,跟個沒事人似的。”
“我怎麼瞅著你倆就像是一對痴男怨女呢?你跟鄭婧媛也分手那麼久了,你就真沒想過白以沫那丫頭?”
蔣軍他們這幫發小其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