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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倒是可惜了。&rdo;封紅塵收回手，將酒囊放至一邊，不再說話。

這有外人在，觀星望月什麼的，也不再有興趣。東方度側頭，用眼神詢問暗雲，是否現在就離開。暗雲猶豫了下，點了點頭。眼前的這個紅衣姑娘，身上隱隱約約有著殺氣，雖然極力隱藏，但終究是被暗雲察覺到了。

看她大大方方的樣子，似乎不是來殺她們的，可同處一室，總需小心為上，既然如此，不如早點離開，下山回將軍府。

&ldo;封姑娘，在下與舍妹要先行離開了，就此別過。&rdo;東方度和暗雲兩人起身，一同對封紅塵抱拳行了一禮告別。

隱在圍紗後的唇角微微勾了勾，輕聲回了句：&ldo;就此別過&rdo;，既沒有阻止也沒有挽留，任由東方度和暗雲兩人從她身邊走過，開了門離開了竹屋。

只是，待暗雲翻身上馬，便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ldo;度，我們……中毒了……&rdo;一直都小心翼翼，回想了下，便沒有異樣的地方。唯一可疑的人，便是剛剛那個紅衣女子封紅塵，可她遞過來的酒兩人並沒有喝，又如何會中毒?

&ldo;沒想到這藥效這般快。&rdo;紅衣女子也隨之出門，站在門口看著兩人，縱然有面紗擋著，兩人也能聽出封紅塵語氣中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ldo;不過，這不是毒，只是軟筋散而已。&rdo;

&ldo;你……是來殺我們的?&rdo;東方度的腿發軟，手撐在馬鞍上，皺眉看著封紅塵。無冤無仇，殺她做什麼?

&ldo;不是你們，只是你。&rdo;封紅塵看著東方度，勾唇一笑，&ldo;我也可以送你身邊的女子一同下地府。&rdo;說得好似在行善積德做好事般。

東方度和暗雲兩人此時皆無抵抗之力，東方度知此次恐難逃了，抬頭眷戀不捨地看了眼暗雲，似想要將她牢牢記在腦海中。

暗雲似乎知道東方度想做什麼，瞬間淚流而下，搖頭道：&ldo;度，不……&rdo;話音未落便見東方度朝自己淺淺一笑，用力拍了馬臀一掌，夜風吃疼，揚蹄就跑了出去，&ldo;雲兒……&rdo;無力地跪下，目送著暗雲離開。她不該為了和暗雲獨處，就遣走了身邊的禛衛，悔不當初啊!

封紅塵看了暗雲一眼，並沒有追上去，而是提劍緩步走至東方度的身前。暗雲回頭，就見封紅塵出劍，先是劃傷東方度雙腿，再是一腳將她踹壓在地，提劍刺向她的小腹，而東方度半點反抗都沒有。

&ldo;不!&rdo;暗雲聲嘶力竭地吶喊，她千辛萬苦追隨而來，不是要這樣的結局的。

那本是刺向小腹的一劍，突然一偏，刺入旁邊的泥土中，可惜以暗雲那角度那距離看去，卻彷彿真真地刺入了小腹中，心痛如萬箭穿心，暗雲痛得口吐鮮血，墜落下馬，昏死過去。

&ldo;東方?&rdo;封紅塵詫異地看著身下的東方度，心開始顫抖，&ldo;東方?你是東方?怎麼會是你!&rdo;封紅塵一把掀了自己的紗笠，嘴角的笑早就褪去。

&ldo;你……你是顧紅衣，紅衣姐姐……&rdo;東方度還未說完，便昏了過去。

☆、第六十四章

&ldo;嗯～唔～&rdo;輕微的呻/吟聲傳來，本在撥弄炭火的顧紅衣忙起身走到床塌邊，一臉愧疚地問道：&ldo;東方，你……你是不是醒了?&rdo;手輕輕碰了碰東方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