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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亦素一驚,感覺整個身體都是輕飄飄的,她望著四周,低聲道:&ldo;袁謾,你放開我,這裡有人。&rdo;
&ldo;這裡當然有人,不然你我是什麼?鬼魂嗎?&rdo;袁謾說笑,低頭吻她。
熱氣氤氳,旬亦素連忙躲開,急道:&ldo;阿謾,別鬧了,這裡太危險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回去後,必須請求帝京增援兵馬,邊疆這裡將士們日夜操練,還有他們很有可能向大齊要人,王妃失蹤正是他們的藉口。&rdo;
一番話說出來很是正理,卻很是煞風景,袁謾雙手很不安分抵住了她的唇角,&ldo;好阿素,房內不談正事,我早已寫了奏疏回去了,陛下知道如何安排,不用你操心。&rdo;
旬亦素被她幾下挑撥,身子愈發酸軟,深吸一口氣,她只好求道:&ldo;阿謾,別玩了,求你。&rdo;
&ldo;我不鬧,讓我抱著你睡一會兒,別急著趕我走就好,&rdo;袁謾耐不住她的請求,只好鬆手,抱起她放置在榻上,自己躺在一側,又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裡,是難以壓制的欣喜與暢快,心中綠草又恢復了生機,一掃連日來的憂愁。
默然中透著旖旎,旬亦素依偎著她,心裡也覺得暖,又覺得眼前人愈發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了,她往袁謾一側動了動,靠得更緊了,低聲道:&ldo;阿謾,你等些日子就好,我會跟你離開的。&rdo;
袁謾似是累地睡著了,但還是低低應了一聲。
可旬亦素無法入睡,凝結的眉間似有萬分沉重,此事如何大齊都該給邊疆一個答覆,可遲遲沒有,要麼她的父皇知曉王妃去處,要麼她的父皇已經無暇顧及此事了,這些年邵家的勢力發展地太快,旬亦然恐怕已經無法掌控邵家了。
而以她的瞭解,旬亦然野心大,但能力不過是邵家與皇后捧出來的,說難聽些,就是個傀儡,一旦他登基,只怕天下大半都會姓邵。
旬亦素猜測得很準,皇帝旬子謙確實已經無暇顧及王妃失蹤一事了,三皇子旬亦殊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整日纏綿榻上,身心疲憊,朝政也耽誤了不少。
遠在千里外凌雲上卻是另外一番景象,旬長清知曉這些事後,雖有擔心,可明白她的母妃有自己的目的,但此時兩國邦交並未牽扯過甚,大齊與邊疆都在等,等對方給出答覆,可見兩方都在拖延,找準時機發難。
邊疆在迫不及待尋找阿那嫣然,是想知道她為何會失蹤,手中是否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而大齊亦是如此,他們也很想知道城防圖是否真的被她所盜,找到人就可知道城防圖的去向。
旬長清亦是好奇,母妃為何會離開,如果拿了東西,為何不直接趕回邊疆而在外間逗留,是否回去了邊疆就會被殺人滅口。
重重迷霧,糾纏不清,彷彿前世的記憶並未給她帶來多大的優勢,終日困在凌雲山上,不知帝京發生何事,不知對方底細,而如今她知道的不過是歷史大致走向罷了。但她重生了,就不能讓旬亦然登基,不能讓邵家掌控朝堂。
紫縉將這段時間收集的情報都給了她,都是關於凌雲山的。
有件事一直讓她很好奇,凌雲宗掌門徐恪若是依附旬亦然,怎會容許王平君的所為,畢竟那是他主子的心上人,怎會讓自己的徒弟去娶了她,那就說明徐恪不是旬亦然的人。
顯而易見,徐恪不可能是皇帝的人,難不成是牆頭草,她將這些情報一把火燒了乾淨,以免被別人知道了,惹來麻煩。
燒了東西,旬長清走出屋子,迎面看到了二師伯穆塵,向來精神奕奕滿臉春風的凌雲二公子竟灰頭土臉地走進來,步子看似悠閒,可一步走兩步停的速度堪比螞蟻搬家了。
長清上前行禮,&ldo;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