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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當時他已逝父親留給他的天生牙自動彈出結界救了他,怕是他會傷得更重,甚至情況再惡劣一些,在自己的輕敵和對風之傷威力的估計錯誤中,丟了命。
他已沒有那一次斷臂之痛時那般憤怒,他的心很沉定,很是八風不動。
養傷的日子枯燥無聊,每天還有一個小老鼠一般偷偷摸摸偷窺他的人類少年。
說起來也是怪異,只要少年一出現,他的目光便會控制不住地若有若無地粘在少年身上。
就好似少年身上有什麼神奇的暫時參不透的東西在吸引他去探究。
莫名其妙的感覺,一下成了繼他父親犬大將把一把不能殺人的天生牙交給他這個天生的奪命的殺戮者之後另一個難解的事實。
殺生丸不動聲色地留意著,後來竟發現那少年玩出了花樣‐‐對方開始拿人類的食物給他,每次來都伸長脖子一副欲言又止想勸他好好吃的表情。
他可不是半妖犬夜叉,整日跟人類混在一起,吃喝都跟人類一樣。
殺生丸是純粹的妖怪,對人類的食物甭管葷素都沒半點興趣。
他見少年鍥而不捨地給他準備一日三餐,忍不住在心裡冷嗤一聲:愚蠢的人類。
第7章 來到《犬夜叉》裡的酒吞
被殺生丸打上&l;愚蠢人類&r;標籤的酒吞哪裡不明白對方眼眸裡的意思。
曾幾何時,他也用那副嘴臉去對待所遇見的凡俗人類,彼時自覺天經地義,此時卻免不得氣悶。
這傢伙油鹽不進的,真當他沒辦法?
暗暗憋了一股不認輸的勁兒,酒吞決定弄一樣好東西去打動那隻犬妖。
妖怪的身體具有強悍的恢復能力,犬妖所受的傷,按理說不需藥物,僅需要時日慢慢休養就能好,可在如今弱肉強食的世風之下,片刻的虛弱說不定就會成為致命的危機。
普通人類生病受傷,醫生給他們的糙藥來源大多是山林和田間地頭,少有位置險絕的。而若是治療妖怪,所需的糙藥絕大多數生長在人跡難至的地方,且越是珍稀,其周邊還伴生著兇惡的野獸妖怪。
酒吞知道一些不太複雜的療傷藥方子,他花了幾天功夫,出沒於山岩峭壁,密林深澗,幾經波折,憑著一腔勇氣,硬是把需要的藥糙採齊了。
饒是他有命回來,身上還是掛了不少彩。
鈴很聽話,乖乖地等著盼望著哥哥歸來。酒吞一瘸一拐地回到小屋,鈴一瞧他那副狼狽模樣,便心疼不已,連連追問他究竟去幹什麼了,卻被酒吞三兩句敷衍過去了。
當夜他在月下熬藥,藥香四溢,本已睡了卻被香氣勾醒的鈴扒在門邊看哥哥忙活。
酒吞把熬製好的藥裝入一個長長的竹筒中,塞緊封嚴實,回頭見鈴起來了,就把人安慰得重新睡下,然後他徑直去犬妖養傷的林中古樹下。
因著腿腳些微不便,路上耗了比平常多的時間。到他拔開糙叢鑽出頭,一下子就對上犬妖冷冷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幾日不見,照這隻犬妖不把他當回事兒的態度,按說會把他忘個乾淨,沒想四目相對,他似乎從那犬妖疏冷的眸子裡看出點難描難畫的情緒。
酒吞盤腿坐在犬妖對面,把竹筒擱在跟前。他挺腰抱臂,忽然思索著,費了這麼大功夫,萬一這傢伙還不接受咋辦?
&ldo;餵‐‐這個你趕緊喝了吧。&rdo;酒吞木塞子拔開,藥香迅速地衝出來擴散開去。
他想,犬妖的嗅覺必然十分靈敏,看這傢伙一副聰明樣兒,想必亦是有見識的,一定不會把他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ldo;這東西對你的傷有好處。&rdo;酒吞頓了頓,又補充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