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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說,然後開啟糖果盒,又吃了一顆糖。
“回去了。”我將喝空的啤酒罐拿去丟,奈奈住前頭跑去,剩下魏翔侍在我身邊。“奈奈妳不要跑太快。”
“好。”她遠遠地在前頭跳著,就像頭好動的兔子般怎麼也靜不下來。
返回森林小木屋的途中經過個廣場,廣場上旋轉木馬隨著悠揚的音樂聲不停動著,岸邊的煙火秀還沒停,一抬頭,就能見到四散的火花在天際亮過後又消失。
魏翔在旋轉木馬前駐足,我看了他一眼。
“你要留下來的話請自便,不過別太晚,我會很早睡。”我只比奈奈晚睡一點,撐不到大半夜幫他開木屋的門。
“兔子喜歡旋轉木馬。”魏翔站在遊樂設施前。
他在賭物思兔,兔子曾是我分裂的人格之一,現在已經融合回來了。如今我的生命中幾乎找不到牠的存在,對旋轉木馬也沒了愛。
而他的話卻一再讓我確定,他是知道我的。我的病如此地難以對人啟齒,他曉得兔子的事情,那麼我們以前的確認識。
“但是他們都消失了,沒有一個人記得我。”他說話的神情帶著哀慼。
我聳肩。那不關我的事,我並非故意要忘記他,只是那麼不湊巧,他在我的記憶重整時被遺落了。
散步回去的路上,奈奈跑來拿走鑰匙先去開門,我們到小木屋時,卻被她關在外面。“奈奈,開門。”我在外頭喊著。
“通關蜜語!”死丫頭隔著門板在裡頭神秘兮兮地說:“通關蜜語是什麼,沒說對就不給你進來。”
“通關蜜語就是,把妳屁股打到腫。”我對她說。
魏翔走過來,越來越近,幾乎貼到我身上。我訝異地回頭,剛好接觸到他的眼神,是那種極其壓抑的。
“幹什麼?”我被他嚇一跳。
他朝著我淡然一笑,低下頭將灼熱的雙唇壓到我的嘴唇上。
我瞪大眼,感覺腦袋好象被鐵錘打到那樣,嗡嗡嗡地耳鳴起來。
“這樣你會不會想起我?”他有些迷濛的神情,恍惚著,眼底瀰漫著濃郁不知名的色彩。
再度低頭的一吻,舌尖繞上了我,我如同被蛇盯死的青蛙,整個人僵在木頭門板上驚嚇得三魂七魄全跑光。
當他的手伸進我的T恤裡,喃喃念著:“還是這麼瘦啊……”的時候,奈奈突然開啟了門,我們兩個來不及反應,雙雙跌落在門內的地上,用一種極為不雅的姿勢。我在下,他在上,他的身體橫在我雙腿間,讓我的腿完全沒辦法合起來,只能開開的……開開的……
“你這傢伙搞什麼鬼。”半晌,我惱火地將他推開,然後一腳將他踹出門,跟著用力將門關上,將其上鎖,怒氣衝衝地瞪著門板大吼。“你有病是不是!”
屋外沒有聲音,或許他跌倒後就再也爬不起來。
“爸爸?”奈奈拉拉我的衣角,疑惑地看著我。
“去睡!”我推了女兒一把,而後將眼鏡拿下來用T恤努力擦拭。
居然親我,還把舌頭伸進來!
“那個哥哥咧?”奈奈指著被我鎖在門外的魏翔。
“別理他,他要自己搭計程車回家了。”我壓低音量,不想讓女兒看出我的怒氣。
“很晚了,哪裡有計程車。”奈奈嘟起嘴。
“去睡、去睡!”不理會女兒的疑問,我一路將她往樓上的睡房推去。
大哥真是塞了個大問題給我!這傢伙橫豎看起來都像GAY,他讓我們家這場美麗的出遊大大變調了。
打發奈奈入睡後,我來到摟下的客廳,拿著手機本想撥回臺灣找大哥問個清楚他為什麼會要魏翔這種危險人物留在我身邊,但後來想想實在也不妥,又不是什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