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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香凝認為自己就是一個冷冷酷酷的存在。

已經改不了。

古芯瓏趴在桌子上，下巴枕著手臂，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看著她：「姐姐若覺得好吃，以後芯瓏天天給你做。」

司馬香凝看著她那毫無掩飾的目光，拿點心的手忽然一頓，潔白小巧的耳朵紅了起來，她已發現自己的奇怪表現，一直很執著對著吃著古芯瓏的點心，似乎都忘記和古芯瓏說話了，只知道吃，這種感覺確實羞恥。

司馬香凝一臉正經：「修真不食五穀，不必如此大費干戈弄好吃的，有這點力氣，還不如外出歷練或者參悟道法。」

看著司馬香凝板著臉，一副清冷淡然的樣子，若是一般人那真的要信了。可古芯瓏作為一個很喜歡盯著司馬香凝耳朵的女孩，當然明白司馬香凝此時正在害羞，應該是害羞自己吃點心失禮的事情，心中不住偷偷一笑，滿臉無辜道：「姐姐，是不喜歡吃麼？」

司馬香凝微一愣，心中猶豫一會，還是答：「喜歡倒是喜歡，但也不可荒廢時間。」她板著臉，很嚴肅。

「知道啦！」古芯瓏弱弱答應一聲，「我以後……再也不做就是。」

司馬香凝無奈，只能道：「沒有必要做到再也不做的地步，我很喜歡的。」

「喜歡，又能喜歡到哪種程度，還不是費時間……」

司馬香凝感覺好像把小孩子往壞裡教了，有點愧疚，趕緊折回來說：「點心很好吃，是我平生裡吃到的最好吃的點心之一，我很高興也很喜歡，方才也差點吃完。」說了這句話，司馬香凝感覺有點囧，她這人不擅長表達心情，能說到這份上已經很厲害了。

「真的麼！」古芯瓏心中偷偷一笑，看著司馬香凝，發現她雖然一臉淡然，可臉色卻有點不自然，應該是在害羞，只是不明顯。

「當然。」司馬香凝吃完才道，「點心已吃，也該回房歇息才可。」她拿古芯瓏完全沒有辦法，只能把她支開，可沒想到這丫頭就是不走，小跑到她的床上，蹬掉長靴撲了上去抱著她的被子，嘻嘻笑道：「我想跟姐姐一起睡！」

司馬香凝：「……」

沒辦法，只能同意。

剛一上床，燈沒關，古芯瓏便向她擠了過去：「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香香的還很安全，真想讓人醉在你懷中。」

既然是睡覺，司馬香凝當然會換上睡衣躺下去，也沒有在意古芯瓏的那些話，任由她枕著自己的肩，小聲詢問：「關燈麼？」

古芯瓏卻悶著，不說話。

司馬香凝有點不解，因為古芯瓏又生氣了，一聲不吭悶著臉的樣子不是生氣鬧彆扭，這還能有什麼？可是也奇怪啊，她應該還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怎麼這丫頭會生氣？懷著疑問，她輕聲詢問：「怎麼啦？」她的語氣很溫柔，比平常要溫柔數倍。

古芯瓏沉聲道：「姐姐，今日的青鸞公主，穿著那種羞恥的衣裳，還親你的臉，不討厭麼？」

司馬香凝微一頓，心中也瞭然了。

真是無法想像，這丫頭今天的醋，竟然能留到這個時候，勁可真夠大的，忍俊不禁：「青鸞是一名好姑娘，只是有些奔放，沒有達到討厭的地步。」

「那她好還是我好？」

「當然是你。」司馬香凝摸摸她的腦袋瓜。

「可是不一樣！」古芯瓏悶悶說道，「我都沒有親過姐姐，她憑什麼親？更可惡的親也便算，她竟然還對我顯擺，過分！」

司馬香凝有點哭笑不得，無奈道：「只是親臉，喜歡的一種表達方式罷了，芯瓏若喜歡，我也不會阻攔。」

古芯瓏漸漸抬頭，緊盯著她那種美麗的臉龐，跟個毛毛蟲一般挪動身體，很快就爬到司馬香凝身上，坐著她的肚子，居高臨下滿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