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包長洲,東京府尹(第1/2 頁)
怕事的賭徒退得遠遠的,唯恐他們傷了自己,亦有義正言辭的出頭,一個壯漢將出頭的一拳打趴下,花扶疏攙扶起為她出頭的大叔,把布包往大叔懷裡一塞,“大叔,先幫我拿著。” 她往那幾個壯漢看去,“今兒你姑奶奶就砸你這黑心的賭場!” 兩個壯漢上前要擒花扶疏,花扶疏抬腳踹開一個,擒住另一個,來個過肩,將壯漢打倒,餘下兩個壯漢往花扶疏撲來,花扶疏靈巧避開。 兩個壯漢左右夾擊,右邊的一個逼近,花扶疏飛腿踢開,左邊的趁空檔要襲擊,她躍起旋身一踢,壯漢急急後退,手撐著地吐了口血。 先頭的兩個壯漢揮拳衝來,花扶疏三兩拳將他們打倒,便在這時,幾個賭徒圍住大叔,拳打腳踢,要爭奪他抱著的銀子,花扶疏疾步過去,拽著一個賭徒給他一拳,又將他踢開,另幾個往她襲來,花扶疏幾拳幾腿解決兩三個,將大叔護在身後,拿過那包銀子往圍觀群眾中一扔,“給你們!” 碎銀子、銅板散落一地,個個你爭我奪,很快就打了起來,亂成一鍋粥。 莊家的管事的兩個互相對視一眼,往花扶疏襲來。 推開大叔,花扶疏迎上二人。 大三元管事及莊家是個練家子,花扶疏與二人糾纏近十個回合,未見分曉,趁二人空隙,花扶疏正要出賭坊,怎料這兩人手快,各擒著她的一個肩膀,使她動彈不得。 花扶疏抬腳踹向莊家的小腿處,莊家的急急避開,花扶疏趁機掙脫莊家的,揮拳往大三元管事而去,管事的忙的避開,在他放開她之際,花扶疏另一手往他腹部擊去,管事的急急一退,卻撞入一人懷裡。 霎時,十七八個著制服酷似衙差模樣的男子魚貫而入,打鬥的群眾個個住了手,斂聲斂息,看著進來的那人。 但見那人著硃色圓領衣衫,頭戴展腳烏紗帽,身子頎長。 此人莫約二十五六的年歲,白皙的面板與那一臉端著的正經著實不相配,偏偏通身散著浩然正氣,令人肅穆,敬之畏之。 他喚作包長洲,乃東京府尹。 三年前,今上將他從蒼梧郡調至封城任東京府尹,因巡城主司故去,巡城主司之位一直遲遲無人擔任,包長洲主理東京府時也擔任起管理京中大街的事宜,大至殺人命案,小至鄰里糾紛,故而得了個‘多管閒事’的稱謂。 凡是到他手裡的人,不是要進東京府大牢的,就是受罰在榻上躺十天半個月的。 花扶疏觀包長洲的衣著,便知他是做官的,卻不知他是何人,見他盯著自己看,幾個衙差又將她團團圍住,便知來者不善。 那大三元管事的急急作揖見禮,直言花扶疏砸他賭場,傷他僕人,做莊家的也隨之應喝,那替花扶疏出頭的大叔沒見過這種架勢,怕得直哆嗦。 包長洲未理會二人,掃過花扶疏,神色略有遲疑。 花扶疏睨了衙差們,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多管閒事的包大人,失敬失敬啊。” 包長洲道:“統統帶走!” 聞此言,一眾賭徒連連喊冤,包長洲未給予理會,衙差驅趕著賭徒,花扶疏及大三元管事、莊家的頗為識趣,不用衙差驅趕就主動跟上。 至東京府衙,但見懸著一方‘明鏡高懸’的匾額,包長洲正襟危坐與案前,拍了醒木,與大三元管事二人道:“你們二人姓甚名誰,將事情因果細細道來,為何鬥毆?” 那大三元管事的道:“小人劉德貴,今年四十,祖籍武陵平縣,是賭坊的管事的,”他瞧了那做莊家的,“他是小人的表親,喚作的康有貴,幾年前家鄉被洪水淹沒了,便來投靠小人,在賭場謀了個差事。” 劉德貴打了揖,又道:“大人,小人雖然開的是賭坊,做的都是本分生意。” 花扶疏忍不住輕笑:“本分?若是本分,豈會逼人繼續賭?” 包長洲驟然蹙眉,劉德貴觀他面色不善,連忙否認,並言花扶疏冤枉他,大鬧賭場,傷他的人,幾個壯漢忙的道是花扶疏傷了他。 包長洲掃過幾個壯漢,確實是掛了彩。 花扶疏道:“青天白日下顛倒黑白我也非第一次見,本姑娘是打了人,但是他們逼人繼續賭在先,我不從,便言教訓我,我若不還手,傷的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