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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夢清撐在一旁，不發一語地聽著。等書綿說完後，才靜靜地問：&ldo;小綿心疼了嗎?&rdo;

書綿正盯著碗上的泡沫，洗的很認真，也就沒注意到一旁花夢清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她說：&ldo;怎麼會，我謝謝她都來不及!聽說是個女的做的，我還想認識一下這麼厲害的人呢!&rdo;書綿並不是想要懷疑和質疑花夢清什麼，所以對姓名含糊揭過。

花夢清卻眼前一亮。

不知是因為書綿沒有心疼那個前男友，還是句中的誇讚之意。

她摸摸書綿的頭，說：&ldo;是我打的。&rdo;

她幾乎沒有隱瞞和騙過書綿什麼，這件事也不例外。

而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她有一個埋藏了很多年的秘密，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唯獨書綿……

書綿問：&ldo;為什麼?&rdo;

&ldo;他該打。&rdo;花夢清眼中閃過一絲壓抑的怒火，卻又硬生生抑止了：&ldo;你喜歡他，他不珍惜你，還……&rdo;

還要傷害你，我最珍貴的寶物。

聞言，書綿心裡一暖。

她就說，清姐姐肯定還是因為她，才會做那些從來沒有做過的事。

書綿抱住了花夢清，慣例撒了個嬌：&ldo;清姐姐，沒事的，以後我會注意辨別這些人的，謝謝你啦!&rdo;

花夢清剋制住想回抱的心，眼中閃過各種複雜的情緒，但最終，都化為了孤注一擲的勇氣。

既然她和書綿從小就是彼此的唯一，那麼這個唯一可以延伸到其他方面嗎?

不只是青梅竹馬的唯一，書綿所有方面的唯一，她都想要。

她不會像那個男人一樣不懂珍惜，只會把以前的二十年，延續到生命的盡頭。

她動了動喉嚨，嘶啞著說：&ldo;以後……可以沒有那樣的以後嗎?可不可以，讓我做你的以後?&rdo;

書綿愣住了。

她試圖看出花夢清是在開玩笑或者安慰自己，但花夢清那剋制到失去血色的嘴唇，眼裡幾乎凝成實質的愛意與渴求，無不在告訴她，對方是認真的。

錯愕過後，書綿無意識地退了一步。

……

回憶結束。

蘇闌輕籲：&ldo;我猜，你拒絕了。&rdo;

書綿提起自己最重要的姐姐兼青梅，也沒了再打趣的心思，鬱鬱道：&ldo;是，因為我只把她當做我的姐姐。&rdo;

蘇闌問：&ldo;那你現在和蕭明顏在一起，她……&rdo;

&ldo;她不開心，我知道的，雖然她總在瞞我。她一邊祝福我，一邊擔心我，一邊又在傷心，我……不想她那樣。但如果要我直接對她說什麼放下之類的大道理，我做不到。&rdo;

蘇闌理解。

說這些自以為是的話，很噁心。像是高高在上一般，在肆意揮霍優越感。對別人，書綿都不一定做得到這麼虛偽的事情，更何況，是認識了二十年的人?

書綿平時儘管皮，三觀卻是很正的。

蘇闌見她面有難色，提醒說：&ldo;不只是花夢清這邊很麻煩，還有一個人。&rdo;

書綿：&ldo;誰?&rdo;

&ldo;蕭明顏。&rdo;蘇闌處理別人的事情時，情商還是會漲一截的，尤其是經歷了這麼幾個案子後。

&ldo;她&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