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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不定返校的時間,並不想過問倪巖,在寒暄了幾句後,試著問他在昏迷當晚有沒有聽見類似鐵鏈的聲音。
他輕輕一笑,說:&ldo;你都知道我昏迷了,哪兒還聽得見什麼鬼鏈子。&rdo;
我心想也是,便不再打擾他。他說等我和阿真回去上學,還說我們鐵定會對他大吃一驚。
我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驚訝,但還是應了幾聲,繼而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真換了件黃色襯衫。他跑到我的身邊,跟我靠在一起,問我今天是準備去摧毀恐怖社,還是炸掉他哥的臥室。
&ldo;我哥不給我帶話了,說你會告訴我。&rdo;他看向我,&ldo;他昨晚開心嗎?&rdo;
我白了他一眼,把昨晚看極光的事複述了一遍,還說我哪裡也不去,要留在家裡給他拍影片。
&ldo;那不行,我上鏡要收費。&rdo;
&ldo;你哥支付得起。&rdo;我回到房間,拔掉了正在充電的手機。
這小子溜得倒快,已經躲進了臥室。他站在白板前,饒有興致地盯著上面的頭像,說這些都是他哥命令他去學校偷拍的照片,搞得他像狗仔隊一樣。
&ldo;直接給我說就行了,我有他們的登記照。&rdo;我突然想起我還是個社團管理員,卻恍如隔世。
阿真在臥室裡踱來踱去,問我鐵鏈意味著什麼,還說:&ldo;是不是有人被拷了起來?就像腳鏈或者手鍊的聲音。&rdo;
我倚在門邊,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尋思著這個說法的可能性。
鐵鏈聲一直在移動,確實很像有人帶著腳鏈在走的感覺……
這個人經過了周瑞的床邊,還跑來附近溜達,跟那雙小白鞋一樣,讓我不寒而慄!
突然,阿真伸手扯下了唐檬和喬寐的照片,不樂意地說:&ldo;我都說了波波是男的,幹嘛還掛著她們的照片?&rdo;
趁他還沒來得及撕,我一把搶了過來,免得晚上遭殃的人是我……
&ldo;你哥懷疑是女的,我們就先將就他一下吧,乖。&rdo;我摸了摸他的頭。
他綻開了笑容,說他只能容忍他哥到這個地步。我無語極了,叫他們別用自己的性取向去評判波波的性別。
阿真不以為然,說他哥是個無可救藥的直男,但還是很高興我能&ldo;直男而退&rdo;,免得被他哥煩死。
&ldo;媳婦,你也很難搞定……&rdo;
我跟著他走到門邊,在出臥室的時候,我扭頭掃了眼白板。只有左一寒的照片是黑白照,便問阿真幹嘛處理得這麼逼真。
阿真說是他哥幹的好事,因為左一寒生死未卜,不是死了,就是詐屍。
我的腦子裡不禁又迴蕩起腳鏈的聲音。如果被拷的人是左一寒,那也太有即視感了。而波波,搞不好就一直操縱著這具喪屍,派他來送我以死為代價的萬聖節禮物……
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但我晚上一定要告訴阿真,再聽聽他的看法。
這個可愛的白天,我想留給現在的阿真。畢竟我們還在熱戀,不能老是被這些該死的事弄得心神不寧。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一點都沒有被這些事壞了興致,照樣每天開心,完全沒有被波波的惡意嚇退。
在過完輕鬆的一天後,我忍不住發問:&ldo;寶貝真,你不害怕嗎?&rdo;
他瞧了我一眼,繼而走出了陽臺,說:&ldo;我哥很少跟我說你們遇到的麻煩,他總是怕我受傷,總是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