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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遇到難事了。
的場靜司微微一笑,走出房間了一趟,把裝有茨木童子的陶罐取了過來,放在了床頭,隨後坐到床上,輕手輕腳地解開了夏目貴志上衣的兩顆紐扣,把一根溫度計放了進去。
溫度計觸感微涼,夏目貴志縮了縮身體,愈發焦躁不安了起來。
小貓咪怎麼變得如此柔弱。
的場靜司饒有興趣地盯著夏目貴志的臉,忍不住伸手撫過他的臉頰,在耳根處輕輕摩挲,直到夏目貴志難受地皺起了眉頭,蜷著身體翻了個身,把溫度計給翻到了床上,的場靜司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手。
溫度計的時間還沒有到,上面的溫度卻顯示382度。
實際溫度應該比這個更高,的場靜司微微皺眉,把溫度計放在一邊,又起身走出去了一趟。
在陶罐中的茨木童子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靜,意識到自己被換了個地方,邊上有人,從呼吸聲和哼哼聲判斷,應該有兩個人。
妖力不管用,符咒也不管用,茨木童子現在就希望酒吞童子能單槍匹馬來救他。
噢,這場景,想著倒是挺美好的。
想當初他也是披星戴月、腳踏七彩祥雲去救過酒吞童子。
還把人給撞出了內傷。
說起來,酒吞童子好像並不在意被人圍觀被救,也不介意被比他弱小的妖怪救,甚至還能大大方方地帶傷出門,不在乎被人指指點點。
這些事情發生在酒吞童子身上,茨木童子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酒吞童子再厲害也是隻妖怪,會受傷會虛弱,理所應當的事情有什麼好介意的。
可這事兒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茨木童子還是覺得有點毀壞大妖怪的高大形象。
正亂七八糟胡思亂想著,外面又傳來了動靜。
的場靜司拿著藥盒和溫水走回了房間,他取下了一片藥,坐在了床沿上,伸手扶起夏目貴志的後背,將藥片小心翼翼地餵進了他的嘴裡。
夏目貴志被抱著起身的時候就有些轉醒,他眼角抽動了一下,迷糊中感覺到嘴巴里有東西,剛想往下嚥,模糊的視線中卻看到了的場靜司似笑非笑的表情,驚得他當場把藥片給吐了出來。
&ldo;哎。&rdo;的場靜司趕緊捂住他的嘴,&ldo;退燒藥。&rdo;
夏目貴志滿臉寫著不相信,他把藥片擠到了唇間,生怕在口腔中融化的成分會影響到身體。
&ldo;真的是退燒藥。&rdo;的場靜司拿過了手邊的藥盒,放在了夏目貴志的眼前晃了晃,隨後又放了根溫度計在床上,說道,&ldo;吃完量體溫。&rdo;
夏目貴志依舊不信,還特逞強地強迫自己清醒了些。
的場靜司鬆了手,把溫水遞給夏目貴志:&ldo;吃藥。&rdo;
夏目貴志默不作聲的盯著的場靜司,藥片還夾在雙唇之上,只要一張口就能掉出去。
僵持了大約半分鐘,的場靜司突然把水杯往邊上一放,發出&ldo;嘭&rdo;一聲響。緊接著他翻身躍到了床上,掐著夏目貴志的下巴,強行把那藥片塞進了嘴裡。
&ldo;唔。&rdo;夏目貴志驚了一下,隨後劇烈地掙紮了起來。
這要是放在平時,夏目貴志都沒有把握能敵過的場靜司的力道,生病狀態更是弱不禁風,的場靜司壓根就沒在意他的小打小鬧,專注地坐在他身上,一手掐著下巴,一手扶著後腦勺,看著那藥片滑進了喉嚨。
&ldo;你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rdo;的場靜司鬆了手,卻依舊坐在夏目貴志的身上。看著他髮絲凌亂,臉頰微紅的模樣,突然有些上火。
&ldo;你應該感謝你發燒發得及時。&rdo;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