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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怕了?”我挑眉。早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如今說怕可也晚了。
“也不是。”昊天聳了聳肩,笑道;“我只是不懂零你幹嘛不自己當王?我記得你也當過玄武的太子。就算其餘三國還有個傳承的障礙,以你的能力,怎麼想也不該是流夜登位吧?若玄武王是你,說不定這天下都姓了流。”
“你難道沒查出我是因為什麼丟的太子位嗎?”
“那種行為對一個太子來說也算得上罪名嗎?”昊天瞪了我一眼說道,“漫說不過是要了幾個平民的子女,便是養上三宮六院也是應當應分的。哪一個皇族家中不是侍妾孌童無數。若說都是心甘情願的,鬼才相信!那些暗地裡的齷齪事,玄機樓裡單用紙寫都得堆滿半間屋。只是誰也沒你做得這般明目張膽罷了。你可莫要跟我說你不懂得怎麼掩飾。”
掩飾?我哂然一笑。當時的離燕敗壞起我的名聲可說是不遺餘力,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玄武國二皇子流玥的惡名。何曾想過要掩飾?現在我回過頭想想那些惡行,還真是有趣的緊。反正我本來就不想做什麼玄武王。
“你覺得王位對我來說有意義嗎?說真的,若不是我在意的人需要,誰耐煩和些不長眼的東西玩這些上輩子就已經玩膩的勾當,有選擇的話,我寧可你們幾個都是如元西般普通的平民。我也不當什麼勞什子的王爺、樓主,便做個小生意也餓不死你我。有了時間就到這天底下好看、好玩的地方走走,吃些個希奇古怪的地方小吃。輕輕鬆鬆便是一生。這日子過得可有多好!哪像如今,四國我倒是走遍了,可走到哪都帶著一股子的血腥煞氣。我看我骨子裡這點兇殘冷血都刻在魂兒上了,想甩都甩不脫。”儘管若真如我所說,這一生或許就碰不上他們了。但遇不上我這個災星,對他們未嘗不是件好事。
“你這魂兒裡頭有沒有兇殘冷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魂兒就算再投回胎也不是塊平民的料。”昊天瞪了我一眼,笑道:“你直說是想元西了就完了,論親厚只怕誰也比不上他。”
我聞言不由一楞,笑道:“比?為什麼要比?又有什麼好比?這天底下的人在我心裡只有兩種區分方式:死人和活人;在意的人與不在意的人。你們幾個都是我在意的活人,我不是神仙,管不到死後的事。但只要你們願意,我活一天你們便有一天是我在意的活人。想動你們,先想辦法掛了我再說!”
“我該說這話很動聽嗎?”昊天讓我說得一陣呆怔,繼而大笑出聲。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動聽的話?”
“現在……”柔軟的唇輕輕覆上我的。
“如果這樣的話能讓你這般熱情,我以後定然要多說一些。”我意猶未盡地盯著昊天染上豔麗色澤的唇說道。
“不,我想不必了!”昊天的嘴角似乎有些抽搐,看不出是要笑還是要哭,“我只問你接下來是不是要回白虎去?”
“當然,”我輕笑,“不走難道你我這兩個罪魁禍首還留在朱雀等人捉嗎?叫樓裡的弟兄們將手頭的銀票都換成金銀珠寶或糧食食鹽等物,想辦法弄出朱雀國。用不了多久這些玩意就成廢紙了。”
昊天點頭而笑,隨即出去安排。我見四下無事,便打算調息一番,壓壓方才的躁動。哪知我卻遲遲無法集中精神,方才與昊天的一番交談,讓流夜或淺笑或傷痛的臉在我腦海中交替出現,攪得我心神不寧。這樣的狀態若勉強練下去只會生出禍患。我只得無奈起身,不再堅持。
喀特峽谷的攝政王府嗎?秦亦和龐潛知我身份且受我節制,應當不敢妄動。
柯梓柳剛剛執政,整合國內勢力就夠他忙的,想必也不會擅自動兵。崢雲那邊要全力備戰朱雀,而且在我的斡旋下與玄武達成了暫時盟約。僅僅是一座府邸,想必是無礙的吧?再想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