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頁(第1/2 頁)

&ldo;奴婢沒有。&rdo;冰凌連忙搖頭：&ldo;奴婢怎麼會隱瞞小姐。您是夫人在這世上最心疼的人，如今更是奴婢的主子。&rdo;

&ldo;不。&rdo;岑慕凝看著她的眼睛，堅決的說：&ldo;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冰凌，母親平素，教會了我不少東西。可比起你，我學得就不怎麼多了。&rdo;

她細細的摸索這冰凌的手掌：&ldo;你會武功，精通暗器，甚至連母親最擅長的藥理也略知一二。否則你不會拿走那瓶藥，不留痕跡。你的打算，原本是想直接殺了太后，讓人誤以為對她下毒和下殺手的同一個人。但其實，你早就發現太后是自己毒自己，所以我還沒讓御醫來請脈的時候，你就已經在四處觀察投毒的痕跡對嗎?&rdo;

冰凌還沒開口，就被她按在椅子上坐下。

&ldo;母親是褚家的嫡千金，是岑相府的主母，是我親娘。在眾人眼裡，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家閨秀。舉止溫婉，品行端正。掌管著整個相府後院的事情，還盡心的撫育我長大，侍奉父親。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教你這些事情?你告訴我，母親為何有一身的本領，而她的這些本領，作為妻子也好，作為母親也罷，根本就用不上。那外祖父又為何要這般調教母親?&rdo;

冰凌被她問的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作答。

而她沉默瞧瞧告訴岑慕凝，她知道一切，只是不肯說。

&ldo;好。&rdo;她深吸了一口氣，恢復瞭如常的平靜：&ldo;你不說，我不逼你。你能知道的，想必父親和舅父也知道。我自去問他們便是。&rdo;

岑慕凝轉身就走，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冰凌幾個虛步，閃身擋在身前。

&ldo;小姐，您不能去。無論如何都不能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否則，相府沒了不打緊，難道您希望褚府也受到這樣的拖累嗎?你可別忘了，您的外祖父年事已高，經不起這樣的事情了。&rdo;冰凌嚇得臉色發青，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她。

&ldo;所以，別隱瞞我任何事。&rdo;岑慕凝嚴肅的表情叫人看著瘮得慌。

冰凌唇角抽搐好幾下，卻仍然滿臉為難。

&ldo;罷了，你不說我自己去找答案。&rdo;岑慕凝試圖推開她，卻沒有她那麼大的力氣。

&ldo;小姐，奴婢告訴您便是。&rdo;冰凌閉著眼睛，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皺眉道：&ldo;夫人其實不光是褚府的嫡千金，還是當年先帝挑選的鳳衛。&rdo;

&ldo;鳳衛?&rdo;岑慕凝是頭一回聽說這個詞。

&ldo;是。&rdo;冰凌利落的點頭：&ldo;奴婢也是先帝賜給小姐的婢女。奴婢跟著夫人的時候，才不過十歲。那時候，夫人就已經能獨當一面，為先帝辦事。就連夫人下嫁岑相，也是先帝的意思。&rdo;

&ldo;……&rdo;岑慕凝驚訝的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ldo;鳳衛，就是先帝牽制朝中大臣用到的棋子。因為女子原本就柔弱，加之掩飾的好，根本不會被人察覺。奴婢並不清楚，當時先帝安插了多少這樣的暗衛在朝中的大臣府邸。只是知道，一旦事情做好，或者身份暴露，她們的結局就只有死。所以，您的外祖父，夫人的母家，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您若是驟然揭穿了，那必然會禍及滿門，引發朝廷的動盪。可能是夫人不走運吧，她執行最後的任務時，先帝已經病入膏肓。原本她是可以拖延到先帝駕崩，再悄無聲息的抹去一切痕跡的。可奴婢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奴婢回來的時候，夫人已經……&rdo;

岑慕凝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