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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七驚奇道:“你圖什麼?”
迦南眼中光芒微閃:“錢。”
朱七七:“……我們先走吧。”
這三人,一人醉的大吵大鬧,兩人自說自話,就算是個死人也改被驚醒了吧?但……園中怎會只有死人?
一路上,依舊一無動靜。這其中必有十分奇特的緣故,但這兩丫頭竟沒有一人想到這一點。朱七七是以為自己運氣不錯,但迦南卻是從來不想,她,只會做,按著直覺做。
就是這麼兩個人竟想著擅闖別人的巢穴,豈非是件哭笑不得的事?
兩人再前進一段,朱七七便瞧見了當初她遇見王憐花母親的那棟小樓。此時雖一片黑暗寧靜,但她卻似乎看見那個蛇蠍美人在朝她招手,心中頓時一寒,情急之下立馬抓住了迦南的手。
迦南道:“你要找的東西在這裡?”
朱七七點點頭,彷彿呼吸都停止了:“我們萬萬不可發出絲毫的聲音,這裡面住的簡直是個惡魔。那時你我就別想活了。”
“你說公子?”
朱七七驚奇道:“你知道?不,不對,這裡面住的不是王憐花。”
“我聽你叫公子惡魔。”
“……那,這裡住的是惡魔他母親。”
“哦,那個漂亮的伯母。”
朱七七再次驚訝道:“你見過?”迦南點頭。
朱七七氣悶道:“那你昨日看見王憐花請了個假母親給我們瞧時為何不說話?”
迦南疑惑道:“那也是伯母啊。”
“……我沒懂……”
“只不過戴了個慈祥的面具。”
朱七七想到王憐花那千變萬化的本事,怔怔道:“……我懂了。”她早該想到的,她早該問迦南的,不然昨日王憐花又拿什麼狡辯自己母親平白無故易容的事實?
迦南又道:“我們先去瞧瞧。”
朱七七嚥了咽口水,點了點頭——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尋個水落石出!
小樓一直寂靜無聲。這種無聲的寂靜,這種奇怪的寂靜搭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比什麼都可怕。
朱七七捏著迦南的手,悄悄的,慢慢的移動著。迦南走在她前面兩步,淡淡的女子馨香傳入她的鼻樑,才讓她有些微的安心。
就在這時,迦南突然停了下來。朱七七一下撞在她背後,幾乎被驚得叫起來,但她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忍著,輕輕道:“怎…怎麼了?”
“有人。”
“有…人?”
朱七七話音剛落,燈光突然亮起。小樓瞬間亮如白晝。
迦南與朱七七隻覺眼睛一陣刺痛,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迦南登時擺開了架勢,利劍瞬間出鞘,如游龍般朝接近的溫熱氣息刺去!
哪知這時卻有人忽然從另一面抓住了她刺出的手,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在她身旁響起:“南兒,公子我說過多少遍,女孩子家要溫柔,怎可一見面就拔劍呢?”
朱七七和迦南此時已能睜開眼。但這一睜開,兩人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夢裡。
迦南刺向的方向站著沈浪,此時已跑到了朱七七身邊,而握住她手臂的自然便是王憐花。而在小樓廳中客位坐著一個【額骨高聳,目光銳利,嘴角裂開,有如血盆】的中年人。迦南不認識,但朱七七卻認識,這便是那被白雲牧女趕來此處,失蹤已久的鐵化鶴!
這幾人本來是敵非友,但此刻他們卻共處一室,面上都帶著笑容,並且沒有絲毫敵意。
朱七七不懂,實在不懂,而迦南卻沒有興趣懂,不需要懂。
朱七七問道:“這,這怎麼回事?”
迦南環視四周,又想想那被她敲暈在地的熊貓兒,道:“原來你們四人酒量最差的是歐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