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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或許孤獨,但也沒有打擾。對朋友說:我失戀了。沒有人相信是真的,因為他們還隱隱地聽到我的笑聲,看見我的笑意。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心,流血的地方也似乎並不憎目。終於以事實證明了自己的空心,一切都不留痕。痛亦無痕。我一遍一遍地發問: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答曰:妖精!一個自己快樂卻讓很多人痛苦的妖精!這就是我嗎?網路裡的朋友說:你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子,但好在沒有滄桑的味道。我回他一個微笑的臉,卻不能告訴他這張美顏已經丟了心。
劉若英在看不見的地方唱著:我想我會一直孤單,就一輩子這麼孤單……我的心一遍一遍附和著,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結局的來臨。一個人過一輩子,到底可不可以?寂寞的時候談一場短暫但不懷希望的愛情,任性時也可以躲起來流浪。不必磨合,不必遷就;也就不必苦惱,不必爭吵。安安靜靜地,守著自己的靈魂,有人覺得不好嗎?
午後裡的想
坐在飛馳的車裡,身前身後都是暖暖的陽光。如果沒有前方的應酬,這該是一個多麼美麗的晌午。
連續的披星戴月,早已忘記了陽光的味道,街區裡穿過,有恍若隔世的感覺。想起一個朋友說過:此刻和你擦肩的人,也許在前世卻有著很深的緣。於是心就格外地留意起來,想在錯過的時刻,找尋絲絲前世的記憶。然而,我在趕時間,他們也都很匆忙的樣子,這樣的今生是不是就該註定會不再相認?可會有另外一個人,在轉身或是前行的時候,也發出和我一樣的嘆息?
繁華的街頭,等一個未曾謀面的人。如在筆下,該是怎樣的一段浪漫故事?而現實的我們不過都是金錢利益裡的奴隸,製造一場又一場市儈的邂逅;在相互的恭維裡,翻閱成功的虛名,努力地掙扎在事業的泥沼。沒有人敢去問值得或不值得。
一個人的辦公室,冷清得像是已經散場的青春。放了AQUARIUS的個性曲,我在音樂裡敲打心靈。這個時候的自己,像一個乖巧的孩子,安靜地完成老師的作業,再安靜地獨自玩耍。多少年了,都是這樣的生活。一個人、兩個人,最後終還是不二的結局。有人斷言,這是我的命運,但我當它是自己的選擇。主動和被動之間,前者會比較快樂,我喜歡快樂。
天漸漸地就走進了夜,而我也安然在夕陽的懷裡。日復一日的歲月相疊裡,虛度幾何?殘留的青春又幾何?正數之後,再來倒數,相遇的那個點是不是可以叫它“緣”?而此生的使命,也不過就是把這緣善待至終,方好安心地離去。
晚安,城市
望了一眼蒼穹,天,就暗了下來;一條繁華的街漸漸寬入空曠。
我坐在夜深處,心,妖嬈成荼藤;很多的人在音樂裡開始舞蹈。
很多年以前就幻想過這樣的場景:夕陽,江邊,離別或者相遇。
那個時候的我,十七,或者更小;剛剛開始心懷惆悵,那是一種莫名的、女子般的輕愁,重量逾身。尚不知道愛情若何,但早已愛過千百次,都是虛幻的人物,卻也都是拼了命去愛的。而那個年紀的愛是不需要過程的,開始後就是結束,短到瞬間等於經年。來不及想得到和失去,就急急地奔向下一場約會。
因此有人說:青春真好,青春沒有真傷悲。我信。
後來……
後來,是人生裡不可避免的轉折;有的時候它可愛得像天使,更多的時候是魔鬼。於是後來成了一個嘆詞,用來表示生命的唏噓,人人需要。
我要說的後來是——我們的城市變了。先是周圍的人和事不一樣了,慢慢地你也就不一樣了。傻孩子成了業界新銳,好學生做了時尚新人。一切看來欣欣向榮,只是偶爾的停頓裡,你會想起一些“不可再來”,比如流滿汗的牽手,比如醉了心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