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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他的不肯,讓母親把火都撒在了荷心身上。處處刁難,荷心雖默默的受著,但他心裡很不是滋味。那些時間,他一邊勸說母親,一邊安慰荷心,心煩意亂,筋疲力盡……
一邊是最親的人,一邊是最愛的人,看著,他突然覺得好累。所以,至信來叫他去青樓的時候。他去了,只是喝喝酒舒散一下心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夜他喝了幾杯倒醉倒了。現在他才知道,這一切是二弟早就計劃好的。
那日,他根本連那個花魁的樣子都沒記住。卻不料,酒醒後,身邊睡著的居然是荷心以外的女人。他嚇壞了,給了她一百兩銀子,倉皇的逃回了楊家。不敢對荷心提起那夜的一個字,只是不敢用碰過別的女人的身子再碰荷心了。他以為,事情就這樣過了,卻不想那花魁居然說懷了自己的孩子。
他自是不承認的,青樓女子她如何斷定懷的就是自己的種。卻不想大夫把出的脈,剛好和那日對上。他還沒來得及做反映,便被母親叫到的主屋。母親用死威脅,定要讓他納那個妓/女為妾,不能讓楊家的孩子流落在外。說時,還用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他不敢不從,難道,真的要母親自裁嗎?他點頭了。後來才知道,那不過是母親的第一部。而那花魁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不過是顆棋子。生不生下來,母親根本就不在乎。
他和荷心的關係,似乎僵到了比冰更冷的地步。納了妾,他沒臉再見妻子兒子了,只能整天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不管外界的一切。也想絕了母親想在讓他納妾的念頭,只想,只要那個女人生下孩子不是自己的就好了。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居然流產了,還是墨兒推的。
他氣極的打了墨兒一巴掌,只要那個女人生下孩子,證明只要不是自己的,這事就算了結了。卻不想,孩子沒有了,一切可能都不可能了,荷心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了。打完,看著一臉委屈的兒子,他自己也嚇到了,所以他快速的出了主屋躲進了書房。等他在出來時,妻子和兒子都被母親關了起來。
他找母親時,卻見到了兩個女人,一個他認識是總管的女兒,一個他沒見過。他還一句話沒開口,母親就先說了:“只要你納她們為妾,我便放墨兒出來。不然,就讓他一直關著長記□!”
他一點也不懷疑母親話裡的意思,她一直是個說到做到的女人。可是,墨兒他還是個孩子,在黑暗中被關太久他會害怕的。糾結了幾日,納一個是納,多兩個也無所謂了,無奈地點頭了。光納了還不算,母親又以荷心的自由來威脅自己,讓所謂的三夫人去院子裡陪伴幾日。卻不想,那女人居然敢給他下□。醒來,身邊又睡了一個女人,讓他更覺得自己配不上荷心了。為什麼?他會一次又一次的放縱自己。
那夜過後,許是三夫人對母親說了。荷心剛被放出來,墨兒便失蹤了,他嚇了一跳。動用了所有關係去找,無奈卻一無所獲。看著荷心瘋狂尋找墨兒憔悴的樣子,他知道,只得去找她了。
找到她說明了來意,她看了自己一會居然提出條件,納她為妾,一輩子獨寵於她。心一下就空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同意了。反正荷心不會原諒自己了,如果墨兒不能回來,他怕荷心會挺不過去。如果和失去她相比,不原諒自己也不算什麼?至少能看著她也是好的,堅難的點下了頭。仰天苦笑,他是個無能懦弱的男人。空有一身才華有何用處,保不了妻兒,該不了母親的心。
墨兒找回來了,被打得遍體鱗傷。他心疼,更心疼的是,墨兒醒了之後很少叫他一聲父親。而從墨兒回來的那一刻起,荷心的眼中似乎只有墨兒了。一日,她的貼身丫鬟來請他,他似乎知道荷心會做什麼了?點點頭,跟著上了丫鬟的腳步。
果然,走到荷心院,一桌子的好菜。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吃著。用完,她親手送上了一杯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