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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陳湮對自己的準頭很有逼數
☆、彩虹屁
幾個人一起走出去,果然見對面客棧一陣喧鬧,突然二樓的窗戶被撞破,一個褐衣男人跌下來,一隻腳無法動彈,便躺在地上沖樓上大罵。
二樓探出來一個腦袋,看了樓下的人一眼,冷笑了一聲。
「閔前輩?」楚天闊看清那人面容,驚愕道。
「他是來金川城打聽苗不休的訊息的。」陳湮湊過去在楚天闊耳邊說道。
楚天闊這才想起來,一個月前在山谷裡拿人做實驗的正是苗不休。
「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好好地動起手來了。」陳湮喃喃道。
這時,楚天闊一個手下走過來匯報:「稟莊主,地上的人是棋山派的弟子,說是他們掌門出門幾天,房間就被樓上的人強行佔了。他們想把房間奪回來,雙方就起了衝突。」
「棋山派?」陳湮腦子裡對這個門派一點印象也沒有。
楚天闊耐心為他解釋道:「是江湖上一個小門派,以拳法立宗,門下弟子不過四五十。」
「奇怪了,我們去問掌櫃的時候,掌櫃分明說是客人自己退了房,這掌門的弟子如何不知道?」陳湮摸著下巴沉吟道。
楚天闊看他:「我們?」
「額,」陳湮目光閃爍,道:「是,我是和閔前輩一起來的。」
楚天闊道:「閔前輩於你有救命之恩,他有麻煩,我們不該置身事外,過去看看吧。」
陳湮抓住關鍵詞:「我們?」
「額……」這次輪到楚天闊目光閃爍,「既然我們要一起調查,正好閔前輩也要找苗不休,自然是要同心協力的。」
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陳湮想起自己還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以真面目見人,誰知道城裡有多少陳珺的耳目,便沖楚天闊道:「你們先過去,我馬上過來。」
說完躲進房間裡,重新易了容,才避著楚天闊悄悄跑到對面客棧,正巧遇見閔不歸下樓,便走到他身邊,一副茫然的樣子,問:「師父,發生什麼事啦?」
閔不歸不搭理他,棋山派的人拉起架勢,個個警惕地盯著閔不歸。
那個摔下樓的弟子被人攙扶在一邊,怒道:「你這個人好不講道理,這分明是我們的房間。」
陳湮在一邊維護師父:「不講道理的是你們吧,是掌櫃說了有空房我們才住進去的,不信你問掌櫃的。」
掌櫃見惹了事,這會兒躲在櫃檯後面直擺手:「我不知道,我沒說過,是你誤會了。」
陳湮:「……」
腦子裡轉過一個念頭,陳湮對棋山派弟子說道:「我看是你們掌門不在,屋子沒人住,你們就不肯給錢。如今正是客棧緊俏的時候,掌櫃怎麼能白空著,所以才租給我們。你們看屋子被佔了,怕掌櫃說你們給不起錢,就來找我們的晦氣。」
褐衣弟子惱羞成怒,漲紅了臉辯解道:「你胡說,分明是你們……」
「我胡說,那你臉紅什麼?」陳湮看他們一個個被說中心事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棋山派是小派,這一次來金川說不定就是為了給自己掙點名氣回去,所以帶了許多弟子過來,指望著多點希望在切磋時出點風頭。
但是由於錢不夠,衣食住行上就只能緊巴巴的,掌門不在,他們覺得給錢就是虧了,這才鬧出這個烏龍來。
褐衣弟子辯白不過,只好道:「我們掌門不日就回來,到時候有你們好看。」
人群裡有人發出嗤笑,陳湮循聲望去,見是一個提著一個大錘的穿著粑粑黃衣服的胖男人滾了進來,道:「什麼不日回來,你們掌門失蹤兩三天了,能不能回來還兩說呢。」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