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頁(第1/3 頁)

再摸摸臉頰，微燙。

悠悠嘆了口氣，他伸出了手，一點一點，湊近了葉沉飛的臉頰。

&ldo;如果……&rdo;

他用手指輕輕劃著名葉沉飛眉眼的輪廓，開口說道。

嗓音有些低啞，說起這些話來，似乎有些艱難。

&ldo;一切沒有發生之前，你對我說你喜歡我……&rdo;

&ldo;我會很吃驚，應該會排斥，或許還會逃開，離你遠遠的。&rdo;

&ldo;但若是你那時也像現在這樣臉皮厚得厲害，對我窮追不捨，可能……我會被你打動也說不定。&rdo;

&ldo;因為，我不討厭你啊!甚至是很喜歡，雖然我不一定分得清對你是哪一種喜歡?&rdo;

&ldo;但我從來沒有經歷過，被人這樣用力地喜歡，緊緊地擁抱，還有那樣的……親吻。葉沉飛，我的心跳會加速，呼吸會變得困難，那是不是就是喜歡?&rdo;

&ldo;當然，那也可能只是綿玉戒的情蠱所造成的錯覺。&rdo;

&ldo;但至少，我體驗過了。&rdo;

嶽稀星的手從葉沉飛臉頰上移開，搭在自己膝頭，仰頭望著房頂，自嘲地一笑。

&ldo;可是那又怎樣呢?我的心跳會加快，但我的腦子裡卻會閃過你把寒蟬刺進我爹心口時的樣子。我想恨你，可又會想起你的爹孃，你的兄弟，你那可愛的小妹，你們那被血染紅了的雲劍山莊。&rdo;

&ldo;我殺了你，我爹不會再活過來。你殺了我爹，你們雲劍山莊一百多口人也不會活過來。&rdo;

&ldo;所以，就算你很喜歡我，我也恰好喜歡你，那又怎麼樣?我們之間盤亙著的，是那麼多那麼多的人命。&rdo;

&ldo;葉沉飛，我認真地和你說。你放開手，別再折磨我，也別折磨你自己了，好嗎?&rdo;

他說完，就那樣靜靜地望著葉沉飛的臉。

一直一直望著，直到看見葉沉飛眼睫微顫，慢慢睜開了眼睛。

&ldo;我想起、一件事。&rdo;

嶽稀星聽見葉沉飛張口說了昏迷數日以來的第一句話。

他的聲音虛弱無力，幾乎要聽不清楚。

&ldo;……什麼?&rdo;

嶽稀星問。

&ldo;我記得、我藏了……一個人。&rdo;

&ldo;什麼人?&rdo;

葉沉飛沉默，像是在思索。

&ldo;她的名字、叫……唐蓉。&rdo;

嶽稀星:&ldo;……!&rdo;

嶽稀星睜大雙眼看著葉沉飛。

&ldo;你說得是真的?&rdo;

葉沉飛緩緩點頭道:&ldo;是真的吧，否則，怎麼會、從我腦子裡、冒出來?我記得，她受了重傷、我把她、交給了……一位朋友、幫忙照看。&rdo;

&ldo;你的朋友?哪個朋友?&rdo;嶽稀星又追問。

葉沉飛看著他的眼睛裡卻露出了微微的茫然:&ldo;一個、朋友……&rdo;

嶽稀星有些急了，如果葉沉飛說的是真的，那麼那人就是他的蓉姨。

蓉姨是父親四個心腹下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