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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這隻小鵷雛抱住自己手腕,又因為翅膀沒有力氣不住的往下滑,快要掉到地上的樣子,花容用另一隻手把鵷雛摘下來同樣放在手心裡。
&ldo;這就是鳳皇?&rdo;
&ldo;對,多黃者鵷雛說的就是這傢伙。&rdo;
&ldo;那可真是看不出來。&rdo;花容用手指點點小鵷雛的頭。
傳說中的鳳皇不都是脖頸纖長,體態優美的神鳥嗎,哪像這毛球一樣的雛雞。
花容這個凡人可算是開了眼界,畢竟遇到時暮之前,仙人對他來說也是傳說呢。
花容還是把鵷雛還給時暮:&ldo;喜歡就帶著吧。&rdo;
時暮看一眼小鵷雛,卻說:&ldo;南方有鳥,其名鵷雛,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rdo;時暮頓了頓,撇一眼小鵷雛,道:&ldo;我可養不起。&rdo;
小鵷雛像是聽懂了在說自己一樣,跑到時暮肩膀上,伸展身體討好一般的去蹭時暮臉頰。
時暮眼神顫了顫。
花容笑笑說:&ldo;你總有辦法的不是嗎?&rdo;
這倒是事實,時暮的確有辦法。不說靈樹梧桐,崑崙醴泉,就是百年難遇的練實對於仙人來說也不過是漫長壽命中微不足道的一絲藏品。
就算沒有這些,有靈氣也足夠了。
要養這隻幼年期的鵷雛,實在算不得什麼。
&ldo;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吧。&rdo;時暮&ldo;勉強&rdo;算是同意了。
這太監也是真覺得稀奇了。
這兩人先是碰都不敢碰那些鬥雞,又對著牆角的破籠子不知看些什麼,最後帶了只毛都沒長齊恨不得剛從蛋殼裡鑽出來的雞崽,竟然打定主意要走了。
咱家也算是這賭場的老人了,見過的賭客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從來沒見過這麼沒臉的。
可到底是來給咱主公送錢的人,咱家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太監這樣想著,臉上帶笑,口裡奉承著把鵷雛誇的天花亂墜,隨後給時暮開出了天價。看時暮眼睛都沒眨就把銀票給了他,更是堅定了心裡的想法。
果然是送錢來的!
買了這雛雞,這錢可都是咱家的了!
太監笑得見牙不見眼,目送著兩人帶著雛雞走出去,隱隱約約的,好像看見那白衣公子肩膀上飄了幾根橙黃色的羽毛一樣的東西。
那流光溢彩的,可比咱家搜來的那些寶石好看不知多少倍呢。
太監揉揉眼,想仔細看看那東西,再睜開眼卻發現,那公子肩膀上分明就那隻雛雞,通體鵝黃,哪有什麼羽毛。
估計是看錯了吧。這麼想著,太監好好把剛得的銀票藏起來,繼續照看著那群祖宗一樣的鬥雞。
話說時暮花容和那隻鵷雛,剛隨著時暮出了那間屋子,小鵷雛就覺得自己輕飄飄的要飛起來一樣,身上還涼颼颼的,費力扭頭一看,鵷雛一下就嚇得眼睛都睜大了。
尾、尾巴不見了!
小鵷雛費力的扇動翅膀要吸引時暮的注意,看時暮看到自己了,就拿翅膀指著尾巴的位置鏘鏘的叫喚,看起來著急的不行。
時暮惡劣的笑笑,那尾巴也太招人眼了,再說,也算是對這立場不堅定的小東西的一點懲罰了。
小鵷雛懵懵懂懂的可看不出來時暮還記著自己抱住花容手腕的事情,只覺得這人不但身上的味道讓人舒服,笑起來也好看得要命,就是在鳳凰裡也一定是最美的那個!
被笑容晃花了黑豆小眼的鵷雛一下就忘記了尾巴丟了的事情,安心坐在時暮肩膀上好奇地向四周看。
&ldo;它以後長大了可就不會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