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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正在做法尋找這個院子的邪祟,然後那個鬼魂就自己跑過來了。」
「她告訴你是我殺的她?」
「是啊,雖然新死的人沒有什麼力量,但她有怨氣,就比其他鬼魂成型的快了些。」
「那你怎麼處理的?」
「雖然怨氣不小,好在沒死多久,沒成厲鬼,我就把她超度了。」
陳賦宗聽了,正要鬆一口氣,雲初子便道:「雖然她的靈魂不會作祟,但她的屍體怎麼處理你想好了嗎?」
「我把她放回房間了,明天被發現,也懷疑不到我。」
雲初子搖搖頭:「這樣不行的,她是被掐死的,脖子上有明顯的痕跡,雖然不一定會懷疑到你,但知道這件事是人為的,一時半會也消停不了。」
人為的?陳賦宗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要讓別人以為是邪祟做的?」
雲初子點點頭:「反正我是道姑,只要我說是,他們都會相信。即使柳煙塵懷疑,他一個「普通人」說的話,也沒人會信。」
陳賦宗掩著滿心的心虛,只覺得雲初子說的有理,便點點頭:「要怎麼做?」
雲初子只一想,便示意陳賦宗一起去六姨太的房間。
六姨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老大,舌頭也耷拉在一邊,看上去十分嚇人。
「你記得之前死的那個九姨太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嗎?」雲初子從袖子裡拿出幾張符來貼在六姨太臉上。
九姨太死的時候他是親眼看見的,他記得九姨太流了一地的血,是從哪裡流的血來著。他仔細想了想,猛地說道:「銀針!」說話間雲初子不解的看著他,便接著道:「她的脖子後面插著一根銀針,幾乎全都沒進去了。從那個針口處,流了很多血。」
「是這樣啊。」雲初子點點頭,隨即皺起了眉:「這種妖術到底是誰幹的,連救都沒法救。」說著,她又頓了頓,對陳賦宗道:「你去找一根銀針,要跟殺死九姨太的那根差不多的。」
陳賦宗聽了就出去找銀針了,不過銀針那種東西還真的不好找,他想著那根針的樣子,不是縫衣服用的,像是針灸用的。針灸?大夫那裡會有嗎?
也顧不得多想了,他便悄悄去了司令部裡的軍醫所在的地方。因為都是行軍打仗的人,難免會受傷,所以在司令部裡,也有著一個很小型的診所。這個地方夜裡也不會有人在,正好方便了他。
他小心的到處翻找著,幾乎把小診所翻了一個遍,果然找到用於針灸的針袋,他憑記憶挑了跟粗一點的,便把小診所收拾好,回來六姨太的房間。
雲初子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六姨太的舌頭已經收回了嘴裡,臉色也不那麼紫的明顯了。她接過銀針,讓陳賦宗把她搬到地上,然後聽著他的形容,找了正中的地方把銀針插了進去。然後讓六姨太平躺著,憑藉她自身體重,硬生生的把銀針又插進了幾分,看上去幾乎是整根沒入了。
他們看了一會,便意識到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血。九姨太是死於妖法,所以才會流那麼多血。但是六姨太已經死了,血流的本來就停止了,何況一個小小的針孔,又能流多少血?
「你有沒有辦法?」陳賦宗問。
雲初子左右想了一圈,既然放血又不能做出更大的傷口,而且他們之前所見到的九姨太的屍體,已經都變成乾屍了,就算放血也做不出這種效果。
她左右踱了兩步,目光忽然落在了陳賦宗身上。
「你看我幹什麼?」陳賦宗被她看得有些發毛,但還是問道:「你想出辦法了?」
「你們看到的只是地上有很多的血,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不是死人身上的。」
「你是說從別的地方找來來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