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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給我摸子脈後,一面從藥匣子裡拿出一個褐色的瓷瓶,量了一些朱紅色的粉末倒在一隻雪白的小碗裡交與侍女去呼叫溫水調勻,一面和我說道,&ldo;不礙事,您是神經過於緊張勞累倒致的頭部供血供氧不足,我配了一些疏解的藥,服後靜臥半個小時準管就好。&rdo;
那朱紅色的粉末被侍女用水一調竟變的有些像草莓醬,我用小勺試了一口,竟也是草莓醬的味道,極是酸甜可口便很快全部吃光了。
侍女瞧我吃的歡脫,笑著說道,&ldo;這宮裡的藥都調配的極是可口,各位王子公主的藥都是按個人的口味調配的,這御醫準是曉得您喜歡草莓,才將藥調配成了草莓口味的。&rdo;
我心裡有些疑惑,這御醫是如何曉得我喜歡吃草莓的,頭疼的時候實在不適合想過於難的問題,我便將它扔過腦後了。
我不知何時睡著的,約是睡了半個小時,再醒來後,整個人直覺得神清氣爽,之前的頭疼一掃而光,彷彿我當時是做了一場假醒的夢一般。
侍女瞧著我精神大好,便將胡為送來的禮服取出,說是讓我試一試,有什麼不妥帖的地方,可以教人修改的。
禮服是和我之前穿的那件裙子一個色系的,玫瑰灰系列,這次的顏色有些像霹靂馬彩鉛的1017色,clay rose,彷彿可以叫做玫瑰肉色,玫瑰土色,還有一個名字叫argile rose的,彷彿可以譯成阿蓋爾玫瑰,當然不是指這是阿蓋爾這個地區生長的玫瑰的顏色,其實提起阿蓋爾,大多數人最先想到的是阿蓋爾粉鑽,曾在阿蓋爾礦區出產過一枚被稱做阿蓋爾粉禧的1276克拉的頂極粉鑽,後來粉鑽大多附庸阿蓋爾粉鑽的名頭,這阿蓋爾玫瑰色,大約可以理解成是擁有阿蓋爾粉鑽一樣的阿蓋爾鑽石粉玫瑰色系。
禮服試穿後甚是合身,有點增一分剛太肥,減一分剛太瘦的妥帖,侍女將禮服收好後,便問我可準備了給小王子的成人禮的禮物。
我聽了有些愕然,不過轉念一想,出席人家的一生一度的成人禮,總不能空手去蹭吃蹭喝的,總要有點表示,但是目前我處境頗為窘迫,怕是什麼也拿不出來。
&ldo;要不我去要些彩紙,您給小王子疊幾隻千紙鶴。&rdo;侍女給我建議道。
我覺得這個主意挺爛的,送摺紙這把戲,我記得我上大學時,我對面床鋪的姑娘正處於戀的你儂我儂的階段,就買了一個碩大的玻璃瓶子和一沓子彩紙天天給她的男朋友摺紙星星,當時還瞧著極浪漫的,但是人生都是分階段的,我在那個階段覺得好,但是過了那個階段,便很瞧不上了。
&ldo;要不我給小王子畫幅畫吧!&rdo;我有些鬱悶的對著侍女拿來的一沓子彩紙,&ldo;好啊,我把千紙鶴摺好了,您可以在鶴翅膀上畫些玫瑰,聽說小王子最喜歡玫瑰了。&rdo;
我覺得這侍女是跟千紙鶴槓上了,也許她很想送小王子千紙鶴吧,看來她明顯還處於那種疊小星星的浪漫主義階段。
侍女疊了十幾隻各種顏色的千紙鶴,我便在每隻鶴的翅膀上畫了一束永山裕子風格的玫瑰。
畫完這些玫瑰已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侍女很是興奮,不停的端詳著這些紙鶴,我也不大困,但是想著熬夜會導致頭疼,雖然那草莓醬味的藥很好吃,但是也不想再頭疼上一回,便自己先去睡了。
第二日清晨侍女打著哈欠將我叫了起來,幫我拉好禮服後背上的拉鏈,梳好頭,將我送上來接我的車子,自己又打著哈欠去補覺了。
我去到胡為的成人禮會場時,大多人已經到齊了,監國大人胡烈,二王子胡美,三公主胡盼都在場,皆穿的極為正式,胡烈、胡美皆是一身是傳統的黑袍,胡美則是一身帶著白色頭巾面紗的白袍,胡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