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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掐死她又想折磨她
屬於他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內瀰漫漫暈散,刺激著感官,
莫媛媛頓時睜膛漆目,只覺喉嚨的血腥味和被吞沒的感覺
讓她覺得一陣‘作嘔’,
清細的眉頭緊蹙,扭著臉掙扎,
然而,這番行為卻只是刺激對方的征服慾望而已。
用自己的強勢壓住下面不從的婆娘,
唇舌並用地捕捉著她扭來歪去的紅唇,
一副勢不罷休的迫人氣勢要將身下不識抬舉又得寸進尺的女子降服。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她面前總是這樣沉不住氣,
她明明只是他的一顆棋子,對於他來說,身下的女人只是個意外,
只是,她明明長得不夠妖媚,不夠溫馴,也不夠討他歡心,
可他就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沾上這婆娘就變得判若兩人,
每次見她傲抬著下巴對著自己說出囂張又失規矩的話時,
他就恨不得掐死她又想折磨她。
這個說話歪理橫斜,總是借理不繞人的刻薄婆娘到底哪一點好,
難道就因為她現在懷了自己的子謫嗎?
可這又說不通啊!
他東陵軒胤是什麼人物,想給他生子謫的女人多了去了,
只要他勾勾手指頭,點點頭,舉凡各國,誰不是乖乖溫馴地百般討好他歡心,
可這女人卻不會,估計是打死她也不會!
一想到此,他胸口悶悶的,有些不滿地吻得更深,
舌頭勾得更緊,可還是沒有覺得舒坦一些。
“唔唔——”莫媛媛被他折騰得差點岔氣翹辮子,
呼吸不順暢的感覺則是胸腔漲得難受,有些疼,
手腳愈扭則愈被鉗制得利害。
這番折騰的結果,
則是她肚兜本就松得七七八八的繫帶愣是順著她的掙扎
和東陵軒胤上身的摩擦而鬆垮歪扭得遮掩不堪。
本應在床塌上的繡著龍鳳呈祥錦被和繡著鴛鴦戲水繡枕此時
已經在兩人的奮戰中犧牲在地上橫屍著!
 ;河東獅吼:啊——我要殺了…
莫媛媛掙扎到最後近乎缺癢一般失了力氣,
除了眉宇陰鬱不滿的倒豎著,已做不出任何抵抗,此時,只有任人索奪的份。
待東陵軒胤意猶盡興地離開婆娘的柔軟朱唇,
兩人已經氣喘吁吁,雙頰飛暈。
然而,東陵軒胤身子微微上傾之時卻是表情一僵,
兩眼發愣,如同被人定穴一般!
只見莫媛媛胸前大洩春光,
昨晚他懲罰在她身上的紅玫淺紫此時在她玉潤的肌膚上如玫花怒綻,
配著她雙腮桃花,紅唇微張的嬌喘,
隨著她胸前一起一伏,居然勾勒成一副香豔絕美的春宮圖,
此時的她,墨絲凌亂,幾縷貼頰,
兩眸漆如子夜,雙腮浮紅,眉宇難掩嫵媚,
此時的她,就如一朵傲豔帶刺的紅牡丹。
莫媛媛哪知道自己此番是何等形象,只知道胸口漲痛得利害,
卻沒有弄明白胸前為什麼有些微涼微涼。
待胸口的呼吸順通,莫媛媛刻薄的話自然是要理所應當的飆罵出口:“東陵軒胤,你——”
然而,話一出唇縫,莫媛媛便是一滯,
兩眼發愣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死鬼,
只見這死鬼臉色漲紅得利害,
邪俊的臉上居然掛著兩條刺眼的腥紅,
眸光定定地盯在她身上,卻不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