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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上次我遇襲是不是與你有關?”海棠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葉承謐閉了一下眼。輕嘆著。“海棠。二哥也是身不由已。”
“身不由已。這樣地話想唬弄誰?”
“信不信由你。其實我沒想著要你地命。”葉承謐看了她一眼。這個三妹。雖說和自己不親近。可是要她地命還真捨不得。
“嘟嘟地事與你有關嗎?”海棠想要知道府裡那灰衣人到底是誰?
“嘟嘟?”葉承謐歪著頭細想了一下。“不關我事。”
不關他地事。難道灰衣人不是他地人?海棠不太相信。希望能套出點什麼。“你不要撇得這樣乾淨。方家地事哪一件不與你有關?”
“三妹,二哥的話就這樣不可信?”他盯著海棠地眼,想從裡面看到信任,卻發現只有失望。臉上的血色漸失,“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當初我叫大哥信我,他也不肯信我。我們是親兄弟,難道我會想要害他嗎?”說到這裡葉承謐用力一拍桌子。
海棠嚇得向後一靠,喃喃地說,“最後還不是害了他。”
葉承謐站起來,一步一步退後,眼睛卻沒離開她的臉,“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原本臉上的溫潤地笑一點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恨和些許的惋惜。
“選擇?”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嗎?很好,我現在就告訴你,大哥的死與我無關。”
“你說啊!”海棠提高了嗓門。撇得這樣清,誰信?
葉承謐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飲下,辣得他閉了閉眼,良久又睜開眼看著她,“那天,我確實在媚香樓喝花酒。不過,當晚爹也在,漢王秘密進京。和爹約在媚香樓見面。”
“爹?漢王?”
“我只記得,當時正喝著酒,葉棋跑來找我,說大哥和爹起了爭執,就在隔壁不遠的院子裡。於是,我便尋了去,當時大哥和爹怒目相對,漢王則坐在一邊看著好戲。”葉承謐的思緒飄向了多年前的夜晚。
葉承詣痛心地說著,“爹。您是吏部尚書,當知蕃王沒有旨意不得私自進京,您為何不上報朝庭?”
“殿下是突然有事回京,明兒就走。”葉維宇知道兒子很固執,卻不想如此不能變通。
“葉承詣,剛剛在外面聽了多少?”漢王不想聽兩父子爭吵。
承詣淡笑著,“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那不該聽到地呢?”
“殿下有什麼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嗎?”
漢王微閉著眼,想了半盞茶,“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王給你兩條路選擇。葉大公子才華橫溢,本王早有耳聞。如果你能幫本王,幫你父親一把,本王自不會少了你的好處,將來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跟本王作對,就別怪我不給葉大人面子。”
葉承詣輕笑一聲,正要說自己地選擇,被葉維宇打斷了,“王爺大量,下臣替犬子謝過王爺,他日定當湧泉相報。”
漢王搖搖頭,“葉大人何必急著謝本王,令公子還沒有選擇呢?葉承詣,你如何選擇?”
“葉承詣無官無品,一介書生,得王爺賞識,本應感激涕零才是,無奈自小讀聖賢書,先生時常教導,富貴如浮雲,讀書人不可因一時的富貴而失了品性。謝王爺厚愛,小子承受不起。”葉承詣挺直了腰桿,正視漢王。
眼看著漢王的臉色變青,葉承謐立馬站出來,“王爺,請給承謐一個機會,讓承謐試著勸勸家兄。”
漢王點點頭,擺了擺手,葉承謐拖著大哥出了院子,來到自己喝花酒的院子,“大哥,不要執迷不悟。漢王不是善人,你這樣會沒命的。”
“承謐,要我和他同流合汙,還不如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