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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四人也不敢立馬就捂得熱熱的,只好央著嬤嬤抬水來,浸泡在溫熱的水中,慢慢的緩解著受凍的身體。
一切收拾停當,已經是三更時分,三人邊上放著炭盆,跪在蒲團上抄了一會經書。
念笙心有不甘,咬著泛青的唇,一雙眼眸中逼出無盡的淚意來:&ldo;可見是個狐媚子,她一來,就將我們姐妹趕走,是何道理,家世哪裡比得上我們,竟敢如此作踐,好一個虞氏!好一個毒婦!&rdo;
絡如恨極了,眼中泛出紅來,咬牙切齒的微笑:&ldo;怕什麼,還有德妃娘娘替我們做主呢!&rdo;
提起德妃娘娘,她就忍不住微笑,作為德妃旁支的血親,說起來也要叫她一聲姑姑的,當初就打算直接將她指給貝勒爺,還是她想著,水到渠成豈不是比強塞的好,若是貝勒爺有這個意思,再由她去求了德妃娘娘,給她指給貝勒爺,豈不是兩全其美。
若是到了一定年歲,貝勒爺還不能接受她,到時候憑著多年的情誼,嫁給他的門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如今這般,容不得她慢慢圖謀,唇角緩緩的勾起一個絕美的笑容,她想,她已經做出抉擇了。
四人對視一眼,顯然心中都有了抉擇,能做到貝勒府女侍中拔尖的存在,又豈是那麼好相與的。
次日一大早,天還矇矇亮,虞姣就被胤禛給鬧醒了,唇上那濕熱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輕唔出聲,身後有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她。
忍不住反手就是一個麼麼噠,鬧了一會兒,兩人才起床,冬日裡雪天,最是適宜賴床,膩歪個夠之後,才施施然的穿衣洗漱。
胤禛拍著床幫做哭泣狀:&ldo;阿姣,我的好娘子,可憐惜憐惜相公吧,怎的就將我這樣拋棄,讓我心痛難忍,思緒不定……&rdo;
演完還捂著胸口,雙眸水潤潤的盯著她。
虞姣:……
你這麼瘋,我有點害怕。
丟給他一個白眼,虞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ldo;快起吧,今日裡還有事呢。&rdo;
今天忙著呢,要忙著準備明日的回門禮,說來也是奇怪,平日都在家裡住著還不覺得,如今才覺出家裡的好,最起碼任何煩心事都沒有。
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虞姣午睡過後,百無聊賴的立在窗後,望著外面的雪景。
下了一夜的大雪,這會子已經放晴了,暖暖的陽光照耀在雪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好看的緊。
也就這時,虞姣才終於想起來,昨日裡那幾個丫鬟,說是讓她們寫悔過書,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可別一直跪到現在,那腿還不得廢了。
霍然起身,虞姣有些擔憂,蹙眉問秀蓮:&ldo;你的幾個姐妹怎麼樣了?可是起來了,別跪壞了腿,姑娘家家的,哎。&rdo;
秀蓮一拍手,遺憾道:&ldo;一直忙著沒有停歇,奴才也沒有想到這回事,奴才趕緊派人去瞧瞧,看是怎麼回事。&rdo;
這天地間一片白,就掃出一條羊腸小道來,瞧著倒有幾分意味,視線盡頭走來一道亮麗的身影,頭上戴著釵鬟,穿著銀紅的褙子,旖旎的走到虞姣跟前輕笑:&ldo;妾烏雅&iddot;絡如給福晉請安,福晉安康吉祥。&rdo;
秀蓮和石榴的臉色頓時白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虞姣挑眉:&ldo;妾?&rdo;
胤禛不在,她不知道,這妾是天上刮下來的不成。
絡如柔柔的笑了:&ldo;福晉有所不知,妾是在前年由嫡福晉撥給貝勒爺的,領的就是妾的份例,只不過這命令剛下來,嫡福晉不在了,妾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