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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荀不自抑的笑。
止恆嘆了口氣:「我覺得我也很合適呀!」
花霓:「你也就自己想想好了!」
此時已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的陸青喬,久久的看著自己小指上的戒指發呆。
一時半會,好似還不能順而接收這個與他認定了情愛必須是男女截然相反的事。
這有些太意外。
他被那本書的內容影響,初涉人事,就被灌入了情愛必是男女之間才可的思想。還不至於根深蒂固,但在他認為那是理所應當,且沒有任何不去認可的理由。他不懂,可不就是吸收到了什麼,就去遵循什麼。
可是蘭荀他們說的話不會是假的,他自己從來未想過,凡間之情與仙族會不一樣。如今知道了,他竟是覺得,還有點不好接受。一個本就不會被人認為不妥的事,一個大家都覺得順其自然的事,他心裡一下子轉換不過來。
可是,自己在固執什麼?喜歡蒲風別,在仙族,是非常正常的,不會有人認為是錯誤的。他幾番琢磨,終是情思切切,順理成章的讓自己寬了心。
風別君,我可以毫無顧慮的喜歡你了…
他心思遊蕩著,全然忘了身邊還有三個人。一會淺淺的笑一下,一會搖頭自嘲。神色時而拘謹,時而松然,還會稍稍的紅下臉。
「怪不得,爹孃從來不覺得我喜歡他有什麼不妥。」語氣裡掩不住的歡喜。
止恆:「你們要面對的,就是祖訓而已。我倒是覺得,並不是很大的阻礙。」
花霓:「咱們狐族還好說,喬兒弟弟是聖狐,咱們幾個掌尊全力支援,這祖訓不難改。不過,可能得需要一段時間,讓族人們接受。來日方長,慢慢來唄。可那泫蛇族,咱們可是力不從心。」
「泫蛇族的刑法很重,且時間很長,估計,無人能熬受的過去。」陸青喬淡淡的惆悵:「我雖是喜歡風別君,可我也不能害了他。」
剛提起來的羞澀悅心,就被這祖訓的冷水潑了下來。又想起蒲風庭,那張厲害嚴肅的臉上堆滿了客氣,也讓陸青喬覺得有些怯。心念:蒲二公子,是因祖訓不願我與風別君一起,還是…因他厭煩我?看得出來,他對他這個六弟惜的緊,嘴上雖是罵著,可舉動處處都透著關心。
「蘭哥哥,我今日這心裡總是不安分,我從未這般慌亂過。總覺得是要有什麼事發生。」陸青喬有些煩躁。
蘭荀:「是不是體內聖元感應到什麼了?我們今晨相約去霧霖的時候,離他們不遠之地,有些異常。」
花霓:「你人在不周林,隔的不算近,聖元能感知如此之遠的東西?」
「不是聖元感應到什麼不祥之意,是我的心。」陸青喬頓了頓:「也是聖元,是曾經在風別君心裡的那一靈,隱隱的總覺得它不安穩,攪得我難受。」
止恆想了想:「你回來時,風別君身體可是有什麼不適?你體內那一靈,在他心間可是待了一千三百多年,染了他的法靈真氣,許是砂鱗之力多少也入了些,且你身上現在融了泫蛇之血,怕不是這一靈雖是離開了他,卻也能對他處境有感?」
這推測讓幾人深表認同。
「如此…是風別君出了什麼事?許不是,知我突然不辭而別,生了氣,又不吃藥了?」陸青喬有些自責,單單只考慮著自己不去見他,不讓自己離不開他。卻未替他考慮,真是不該。
蘭荀:「走,我們陪你去看看。別真是出了什麼事。今兒個早晨,他與我們說話時,氣色可真是差。」
止恆:「我們也要去嗎?可是不方便。」自己喜歡的人心裡喜歡著別人,止恆已經努力去不嫉妒了。還要陪著他去看自己本應該敵對的情敵?怕是他在撐起個大度的模樣,也受不的心裡真實的酸澀。
花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