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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在心中浮現,但很快她就被她抹去,她在心中輕化自己,怎麼能夠怕他呢?在內心裡,她明白今生就該是他的人了,先前由得他褻玩,推抵在木桌上擺布舔吻的情景,只要一回想起來,總是會讓她羞紅了雙頰。
他也是認定了她會是他的妻子,才對她有那麼親暱的舉止。那麼,她就該相信他不會傷害她,只會仔細地保護她。
她在心裡預設了他是她的夫君,於是更是傾囊相授,想幫助他鑄出最好的刀劍。
在那次的溫存後,他不曾再有過太親暱的舉止,全心投人鑄劍之中。她的心羞怯卻也篤定,沒有任何的懷疑。
只是,他在鑄劍時所流露的神情是那麼可怕,既殘忍又無情,好幾次她都只敢站在劍房門口,被他像惡鬼一樣的表情嚇著,不敢上前一步。
他困難地深呼吸,將她的臉壓在赤裸的胸膛上,不讓她看見他此刻的表情‐‐另一種他刻意隱瞞的、不讓她看見的面孔。
&ot;對不起,嚇著你了。&ot;他緩慢地說,等心情稍微平靜後才抬起她的臉。&ot;若芽,你該知道,鑄出好劍對我有多重要,你要盡全力幫助我,千萬不可有任何隱瞞。&ot;他在誘惑她,希望她毫無保留地教導他。
&ot;我沒有隱瞞,我教導你的就已經是全部。最好的鐵礦、上等的煤與炭,以及細微的步驟,我沒有半分遺漏的悉數教給你了。&ot;她看人他的眼睛,不明白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他的要求,比谷內任何一個優秀的匠師都嚴苛。
&ot;不對,那絕對不是全部!若芽,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方法是你爹曾經說過的,他一定曾告訴過你什麼方法,可以鑄造出最好的刀劍。&ot;他輕搖猜她,期待她說出什麼方法,能夠幫助他轉眼間鑄成最佳的兵器。
若芽低下頭來思索,細緻的眉目緊皺著。她費盡心思去想,仍想不出什麼曾經遺漏的步驟,若是爹爹還在鑄劍谷內,或許可以給她一些提點,偏偏爹爹在這時此谷了,只有描奴送回的信鴿,捎來他們平安無事的訊息。
&ot;你別心急,我們再從頭來過,好嗎?&ot;她的手輕輕覆蓋上他赤裸的胸膛,臉頰有些嫣紅,還不習慣這樣的接觸。
他眼中閃過憤怒,卻沒有發作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扯唇露出微笑,笑意卻沒有到達眼睛。
&ot;好,我們再從頭來過。若芽,這一次,你去替我再找來最好的材料,我需要這鑄劍谷中最好的原料,或許連工具都必須換過。你爹爹有私藏工具嗎?你知道是藏在哪裡嗎?請幫我拿來這裡,我需要那些工具,好嗎?&ot;他靠在她耳朵旁邊說著,聲音很是溫柔,與他眼裡閃爍的冷酷截然不同。
若芽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卻因為他那麼溫柔的語氣而臉紅。先前在角落的那張木桌上,他撫弄著她最柔軟的那處肌膚時,也是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的。
&ot;好。&ot;她匆促地答應,就推開了他,不讓兩人的身軀再緊貼著。
在藍色的紗衣之下,她白皙的肌膚上都是汗水,是因為劍房內蒸騰的熱氣,也是因為他的靠近。她有些膽怯,怕他又會像先前那麼對待她,對她做出那麼親暱的事情,所以這些時日她總刻意與他保持一些距離。
她溫順而嚴守禮教,雖然真心戀慕他,卻不願太過離經叛道;就算真要溫存纏綿,她也希望能夠等到兩人成親之後。
世遺口口聲聲說著,鑄劍對他極為重要;又對她說著,希望她幫助他儘速完成這一切。是因為他也心急著,要在鑄創完成後,迎娶她成為他的妻子嗎?
想到此處,她的心裡浮現了甜蜜,臉兒更加羞紅。&ot;那我出去了。&ot;她小聲地說道,抬頭偷瞧了他俊朗的眉目一眼,之後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