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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幾年前?&rdo;

&ldo;嗯。也是在這件公寓裡。那時他就靜靜呆立在角落裡，雙眼緊閉，不言不語的。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那副樣子實在難忘，所以才把他也寫進了柴君的故事裡。&rdo;

&ldo;所以說，他跟你根本沒有關係……&rdo;

&ldo;當然沒有。我第二次看到他，還是在你離開以後再回來的那個晚上，我來找你，卻發現他就站在邊上。&rdo;

&ldo;那……你之後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呢?你怎麼知道他就在我的邊上?&rdo;

&ldo;因為我看到了。&rdo;白玥輕輕一笑，&ldo;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得到。&rdo;

&ldo;你……&rdo;白陽咬牙看著他。

雖然他心裡很氣，但也還是意識到事情不對。

嶽青州說過，那個&ldo;影子&rdo;在白陽存在的時候才會出現，但是白玥明明在之前就已經見過他了。

所以那個奇怪的&ldo;倒影&rdo;或許根本就不是因為白陽而出現的。那他到底是從何而來，又為什麼次次都想置白陽於死地呢?

白陽還有些恍惚，這時，頂在他額心的槍突然猛推了一下。

&ldo;你在想什麼?&rdo;

白陽再次吃痛，悶哼了一聲。

他抬頭瞟了那人一眼，然後佯裝不屑地笑了一聲：&ldo;我是在想，你居然也會有害怕的人。&rdo;

&ldo;怕?&rdo;白玥突然笑出了聲，&ldo;我是怕他。不過，我是怕他先我一步殺了你而已。&rdo;

白陽聽著他的話，慢慢笑了出來，&ldo;那你可以放心，他已經不在了。你沒發現你進來以後，都沒看到過他嗎?&rdo;

&ldo;那你知道他是怎麼來的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rdo;白玥沒有再追問，他將信將疑地把槍放了下來，問他：&ldo;這樣，你滿意了嗎?&rdo;

看著他從自己頭上拿了下來，白陽不禁輕舒了一口氣。

&ldo;你想問什麼?&rdo;

但白玥並沒有立刻回答，他把玩了一陣手裡的槍，然後才開口問道：&ldo;你之前有被置換過嗎?&rdo;

&ldo;……&rdo;白陽不記得自己以前曾經來過這裡，於是便徑直搖了搖頭。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因為，就算他以前真的經歷過置換，那他的記憶應該也被糾正過了。所以，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他的答案都會是否定，問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意義。

白玥沒有說話，但他臉上調笑的表情明顯收斂了一些。

白陽覺得有些奇怪，於是便主動問道：&ldo;你之前見過一個&l;白陽&r;?想確定那是不是我?&rdo;

&ldo;……&rdo;那人依然沒有說話。

他像是在想著什麼，過了一陣才說道：&ldo;我之前經歷過一次置換。&rdo;

&ldo;就是你見到那個金紋男人的那次?&rdo;

&ldo;對。&rdo;白玥點了點頭，&ldo;我只見到了他，還看到了你。&rdo;

&ldo;我?你的意思是……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