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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先前的諸多看不順,如今越發覺得他大氣可成了。
他又輕輕敲打著桌面,嘆息一聲道:&ldo;青木,你過來。&rdo;
再一次招呼他過來,依然問著同樣的話。
&ldo;你在想想,這畫中的人是誰?&rdo;
以往便是他對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咋看咋厭煩,若非看在昔日好友的份上,他何至於挑了這份調教人的苦差事。
如今卻低三下四的同他講話,簡直不成體統,可是很無奈啊,他心似小貓抓癢般的難受。
若不打聽清楚,他夜不能寐啊。
但見他神情坦然,很是無奈的聳聳肩。
&ldo;這畫技不錯,不過比之我姐姐,差遠了。&rdo;
同樣的話,他不厭其煩的回應著,看著昔日捉弄自已的人如此氣悶,他心中可是大塊。
當日從櫻園迴轉,他便對自已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且以他小心翼翼的性子,豈敢應和。
今日聽說他去了司徒府,回來且又來詢問,看來自已的顧忌是對的。
姐姐並未告知他。
想想也對,司徒家是何等身份,如何願意讓當家女眷去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
也是自家親姐姐疼他,方才為他籌謀,在說那司徒二小姐還未出嫁,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毀了人家。
如此想著,他便絕口不提當日之事。
如此,那王守成便是異常氣悶啊。
幾番討教下,節節敗退。
&ldo;只要你說出來我便將畢生所學盡數教與你,如何?&rdo;
這誘惑足夠大,請他來,便是因此。
只可惜,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姐姐最為重要,所以他道:&ldo;這可是真的?&rdo;
莫名的,他覺得他這模樣甚為熟悉。
對了,他那個姐姐,當初問她的時候,她便是露出此般懵懂卻又氣死人的模樣來。
不用等,他便知曉,他不會說實話。
&ldo;師傅若是想要找她,做徒弟的就算是上天入地,下油鍋也要為師傅尋找來。&rdo;說著便神傷不已,道,&ldo;說來也是我的不是,當日忙著招攬生意,竟然將師傅忙前忙後設計出的華服給弄丟了,想必那些撿了的人,見衣服絕美,便應了景的表演了那一出吧。&rdo;
就知曉是如此結局。
但他卻並未生氣,促狹的眼,微微挑了挑,對他的嚴謹大義甚為感染。
若是他為了利益而出賣了朋友,他會不屑。
&ldo;好,很好,你既然對為師如此優待,那為師不好好調教調教似乎過不去啊。&rdo;此話雖然說的牙癢癢的,但只有他本人知曉,這個徒弟他很滿意。
司徒府內
今日一早便有人上門,說是來向府中的三小姐提親。
頓時,府上因著這件事炸開了鍋。
因為此人正是濰城著名的俊男---百里有約,長得眉清目秀,文武雙全,且因為習武,那一身健碩肌肉惹得眾女子眼睛發直。
關鍵是他乃是知州大人的三公子,家世讓人艷羨。
二夫人聽到此處,也僅僅是酸酸的說了句:好福氣。
三夫人聽到此訊息,卻並未如此覺得,宛若飛來橫禍,她立即尋來女兒問詢,幾番打聽下,卻未見女兒與之有來往。心下方才寬心,自已教導的女兒,依然是知書達理惹人疼的。
雖然對方出身官宦人家,可司徒家家大業大,經常與官宦打交道,結交的權貴大有人在。
自然不會覺得知州大人內院是難入的。
但是此等大事,自然是要老夫人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