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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霽媽媽覺得腦海里迴響著&ldo;女兒是同性戀&rdo;的痛心事實，有些崩潰，沒仔細去看衣櫃裡的人，激動地扯住女兒胳膊，&ldo;凌霽！&rdo;

衣櫃裡的光線昏暗，她們看不清堇泱，堇泱卻看得清她們，一見凌霽細嫩的胳膊被掐出圈紅痕，急了，衝上前護著，&ldo;有話好好說，別動手！&rdo;

堇泱不出來還好，一站在外頭光明處，臉讓凌霽媽媽看得一清二楚……

&ldo;是你！&rdo;凌霽媽媽怒火更盛，回想一年前無意發現的那一卷畫，將堇泱的臉與裡頭凌霽手牽手親吻的女孩子聯絡起來，再看女兒躲在堇泱身後的小媳婦樣，臉色發白，斷續不成語，&ldo;你……你……&rdo;

&ldo;阿姨您別激動。&rdo;堇泱看凌霽媽媽在搖晃，想起凌霽媽媽身子虛，友好上前想攙扶站不穩的長輩……

凌霽媽媽甩開伸來的手，指著堇泱的臉大罵，&ldo;你走開！&rdo;

&ldo;哦……&rdo;堇泱乖乖退回，瞧凌霽媽媽對自己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嘟囔，&ldo;我有那麼醜嗎？&rdo;

聽了這話，凌霽媽媽氣得七竅生煙，一口氣上不來：

漂亮！可漂亮了！把我女兒都勾走了！

&ldo;媽！&rdo;凌霽上前攙著母親坐下，撫背順氣，眼淚啪嗒啪嗒掉，&ldo;你別生氣，身體要緊。&rdo;

看到女兒哭了，凌霽媽媽心情特別複雜，又痛恨又心疼，千言萬語哽在喉間說不出來，身體不舒服加上情緒憋太久，同樣染上哭腔，握著凌霽的手無奈罵了一劇，&ldo;不聽話！&rdo;

凌霽哭得更兇，凌霽媽媽也忍不住了，母女倆什麼話都沒說，抱在一起低泣。

站在一邊的堇泱十分尷尬。

糾結半晌，堇泱把紙巾小心翼翼遞過去，這下子凌霽媽媽意識到外人前不能太失態，側頭擦乾眼淚，把自己整理得好了些才站起身，清清嗓子作出最威嚴的姿態，&ldo;去客廳好好談。&rdo;

說罷，凌霽媽媽先行出了房間，凌霽嚇得腿軟，好半天站不起來。

堇泱上前，樓腰幫她站穩，輕輕擦著紅嫩臉頰上的淚珠，柔聲道，&ldo;不哭哦。&rdo;

&ldo;怎麼辦……&rdo;凌霽鑽到堇泱懷裡縮成小小一團，鼻音嗡嗡的。

摸了摸小兔子腦袋，堇泱親頭髮安慰，&ldo;有我呢。&rdo;

凌霽環得更緊，呢喃，&ldo;就是有你才擔心……&rdo;

&ldo;……&rdo;堇泱氣歸氣，仍是高興凌霽放鬆了一些，拍了拍兔子屁股，&ldo;走，一起出去。&rdo;

凌霽往外望，看到客廳空無一人，反而是洗手間門口緊閉，知道媽媽去收拾打理了，便用盡這短暫的時間膩在堇泱的懷抱裡。堇泱由著她，以指為梳一下一下撫著她的頭髮。

難捨難分之際，凌霽聽到堇泱笑了，透過兩人緊貼的面板傳來，顫顫癢癢地抵達心尖，格外誘人。她忍不住昂頭去瞧，恰對上堇泱勾起的唇角，羞怯墊腳印了一吻。

本只想鼓勵彼此，凌霽點了一下便要退開，誰知堇泱熟門熟路扣著她的下巴，撬開牙關糾纏起來。

&ldo;唔！&rdo;凌霽怒氣沖沖，竟成功推開了堇泱，小聲斥責，&ldo;這時候還舌吻？&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