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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泱一笑，驀然將她抵在壁上，伸舌舔舐她擦傷的血口，&ldo;我是堇泱。&rdo;

&ldo;走開！&rdo;凌霽以為是什麼怪物假扮堇泱，嚇得亂打踢蹬。

不耐皺眉，堇泱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後，變回尋常模樣，聲音放柔，&ldo;乖，別怕，你再看看我是不是堇泱？&rdo;

&ldo;你……你騙人的。&rdo;凌霽眸中含淚，不大相信會變身的怪物，&ldo;不許變成堇泱的樣子……&rdo;

堇泱急了，哪敢再擒著凌霽，放開後小心哄，&ldo;別哭啊！&rdo;

聽了一大通解釋，凌霽仍有點發懵，呢喃，&ldo;我要回去。&rdo;

只好先帶下山回酒店，堇泱一晚上不敢接近凌霽，倚在沙發上打盹。半夜時，她聽到接近的腳步聲，且不睜眼看看凌霽要做什麼。沒想到凌霽那個小呆子脫她的衣服，細嫩柔軟的手撫過昨夜的吻痕，前夜的牙印，最後湊前嗅味道，鼻尖蹭出一片蘇丨癢。

&ldo;還要幹什麼？&rdo;

凌霽冷不丁聽到睡著的堇泱發話了，心虛後退坐在沙發尾，偏頭呢喃，&ldo;沒……&rdo;

&ldo;沒關係。&rdo;堇泱大方敞開睡袍，露出毫無遮擋的胴丨體，&ldo;繼續檢查唄。&rdo;

&ldo;信你啦。&rdo;四下燈光明亮，凌霽眼角餘光瞥見堇泱裸身，羞得不敢轉頭。緊張時，她的聽覺特別靈敏，耳邊響起堇泱的低笑，一想堇泱笑時身子輕顫，雪膚盪出無邊春丨色，呼吸急促起來。

堇泱拿腳尖撩起睡裙，在凌霽的臀上打轉，&ldo;真的不檢查？&rdo;

握住堇泱腳踝不讓她搗亂，凌霽喜歡柔膩的觸感，不由自主順著向上摸去。恰好，她的手腕被堇泱攥住，動彈不得下順勢轉身，伏在堇泱身上用另一手為所欲為，哪有半點懼怕。

後來，堇泱還笑她只有床上膽大，什麼狐妖什麼怪物，不算事兒。

凌霽當時揪住堇泱一陣亂啃，任由狐狸尾巴纏住自己，凝視與人類不同的妖瞳，默然在心裡說：因為我愛你啊。

哪怕被妖魔殺掉，凌霽仍沒想過個&ldo;悔&rdo;字，她大可以像個普通女孩子一樣，遠離堇泱這樣的危險，但是，她無法想像沒有堇泱的生活是怎樣的黯然，無法忘卻曾經有過的快樂，便臣服在這一段被地府稱為孽緣的情感中，心甘情願。

她以為自己不會動搖，直到第二世的今天，雪凰說，因為堇泱的緣故，石魔找上門，讓她的父母死於&ldo;意外&rdo;之下。

連累到血親，凌霽這才有了絲懊悔，生怕父母被連累再次早逝。她不敢看堇泱，怕自己的情緒洩露，怕那一刻的小小怨恨被察覺。

&ldo;凌霽……&rdo;堇泱弱弱喚她。

凌霽深吸一口氣，把心態調整好：事已至此，她何必瞎想自擾？堇泱沒有做錯一件事，她為什麼要責怪？現在最重要的是，是避免悲劇再次發生。

趕著堇泱去穿衣服，凌霽確認在安睡的媽媽無虞，急急回到房間問，&ldo;雪凰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對抗命運再來一次？&rdo;

&ldo;別理雪凰文藝的說法，&rdo;堇泱翻白眼，&ldo;那塊破石頭以前是千人踩萬人踏，現在走狗屎運成魔，以為自己牛逼得不行，掌握命運，看你重生。非要跟我們對著幹，順便讓地府看看，生死簿做不了數，重生改變不了什麼。&rdo;

凌霽皺眉，&ldo;這對她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