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容大俠(第1/4 頁)
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窗戶關著呢。”司徒泊一挑挑眉示意那邊關著的窗戶。
“那也不行。”自從知道司徒蒙是姬不言後,容招對外界的信任度就變的很低了,相對的警惕性也高了不少。
司徒泊一見他緊張兮兮的,故意道:“一直戴著悶的慌。”
容招四處環視了一週,拉著他坐到了床上,床幔一放,四周暗下來,容招才覺得安全了不少。
“能取了嗎?”司徒泊一問他。
“能。”容招說著幫他把面具取了下來。
這種不算親暱但也算親密小動作容招近來做得習慣且多,甚至司徒泊一做些在親密的事容招也不會說什麼,比如現在:司徒泊一身子一倒,腦袋枕在了容招的大腿上,對方只是動了動腿,調整了個合適的姿勢。
司徒泊一枕在他腿上,手握著他的手有以下沒一下的輕晃著,別提多愜意了。
他悠閒的眯著眼,容招則眉頭微皺還在想不日後姬不言便會到來的事,凝眉思索了半晌,他道:“不如我們提前去買些劇毒,早早下在姬不言的茶水當中?”
司徒泊一聞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輕聲應道:“好啊。”
容招覺得這主意簡直再好不過了,“得買些厲害的但又使人不能快快死掉的毒才行。”
司徒泊一瞧著他,沒搭他這句話,而是道:“我還以為你會更想以更公正的方式審判他。”
容招“哈?!”了聲,問他:“什麼正義的方式?一對一的打一場嗎?”話落,緊接著道:“我腦子又沒病,得多想不開找他打一場,我雖想念我父母倒是也不想這麼快與他們相見。”
“再則,那個畜生配嗎?”容招道:“他殺了那麼多無辜之人,有些如我父母這般,他們被姬不言那個畜生所傷時定是沒有防備的,姬不言磕磣對他們談過仁義禮節,那個畜牲他不配!他為人卑劣陰險,若是誰對他談什麼禮義廉恥公平公正才是要被人笑死。”
司徒泊一聽完,道出一個名字:“嶽長亭。”
“你太小看嶽掌門了,他雖然年紀大了,為人卻並不迂腐昏聵,我父親曾受他指點過,他同我說過嶽掌門乃是高人,是我父親敬重敬仰之人。”
司徒泊一聞言笑了,“這就是你一定要來青山派,告訴他一聲的原因?”
那些天容招愁眉不展,多次欲言又止,後來一天夜裡告訴他,他害怕青山派無所準備被姬不言突襲,想親自去給嶽長亭說一聲,讓他早早有所提防。
親自。
這個詞很是冒險了。
他們假扮他人就是為了提防魔教,若貿然去青山派,加上他們如今在江湖上的名聲,魔教不可能不注意他們。
可這件事容招顯然左思右想了良久,既如此司徒泊一便不想在勸什麼了,只是說要與他同去。
誰知他還沒不同意對方,對方先不贊成他的提議了,還被數落了一頓,畢竟他頂著司徒泊一的皮,司徒蒙是姬不言,他能是個好的?倒時候說什麼借屍還魂誰信?真要是信了不得捉起來活活燒死。
很有道理,但司徒泊一不聽,他也有他的道理,司徒蒙經營了這麼多年保不準青山派裡面就有魔教的暗哨,到時候驚動了姬不言讓他有所準備是小,別到時候丟了性命就完了。
兩人悄聲說到半夜,最後還是容招退了一步,司徒泊一硬要與他同去,容招阻止不了他,只能讓他時刻戴著面具。
不過無故去往青山派更令人起疑,兩人便藉著如今的事情想了個理由,就說不知北驚春話中真假,也無論是真是假都更相信名門正派青山派的論斷,畢竟青山派可不會趁機貪圖美色挾恩圖報。
合情合理,容招便上了青山派。
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