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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就好像他們從始至終沒有出現過一樣。
不是一般的勢力,根本護不住當時已經近乎於腦死亡的他們,更遑論數年後四人的治療並逐漸康復。
當然,即使這樣,鬱一博還是討厭他。
無論他曾經對小奶昔做過多少,但那些年他對小奶昔使出的連環心計,以及對他一連十數年的圍追堵截,愣是在對方婚訊發出前,不讓他發現小奶昔一絲一毫蹤跡的神一般防範精神,就讓他打心裡就討厭並厭惡他。
那隻討厭的黑烏鴉!果然是越想就越讓人討厭。
這一次,他一定會好好守好他的奶昔,不再讓這些情敵有一絲一毫的插手機會。
包括張放四人的營救……
祈元洲抬手鬆了松他今天略緊的袖口,縱使此時他臉上的煩躁和不耐已經幾乎要滿溢位來,但舉止動作卻仍舊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優雅。
「你們是故意的。」他緩緩抬眼,黝黑的瞳孔彷彿是兩輪深不可測的蒼古深井,有種讓人在與它對視時,稍有不慎就會被吸入其中、喪失心神的魔力。
祈元洲面前的五個成年男人嘻哈低笑,顯然在此之前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功課,沒有一人與他對上視線。
「你在說什麼呢,我們不懂。」
「就是啊,我們不過是恰巧遇到了排行榜第一的種子選手,手癢難耐,想要殺一次,收穫這不好拿的5個積分罷了。」
「就是狹路相逢,什麼故意不故意的。」
「呵!」祈元洲緩緩將袖口上挽,露出健壯的結實小臂,他看著圍在他周身的五個男人,感受著他們心底向他迸射的無差別強大惡念壓迫,緩緩壓低上身,就好似是一匹即將要進入攻擊和獵食狀態的大型食肉動物,蓄勢待發。
迷宮第二層的攻擊效果,與迷宮第一層的稍有不同。
在迷宮第一層時,當被攻擊者被判斷為遭遇致命傷害、被判斷為死亡時,系統會隨機抽走其一張卡牌,並將被攻擊者傳送至最近的恥辱柱上,等待三分鐘後復活。
但在迷宮第二層,卻因為沒有了恥辱柱的存在,也為了防止選手之間惡意pk,惡意將選手pk回第二層入口,所以在迷宮第二層時,當被攻擊者被判定為遭遇致命傷害、死亡時,系統雖然也會隨機抽走他一張卡牌,但只會將本人纏繞成蠶繭狀,懸在小巷上空,禁言等待三分鐘的復活。
祈元洲心裡甚至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一規則的改變,就是有人專門為了坑他和設計他,而特意做出的改變。
作為祈家被自小被用心培養的繼承人,祈元洲縱使年紀小,尚未成年,但他的真實能力卻絲毫不遜色,即使現在他被幕後設計者扼住弱點,需要對付這不知從哪兒跑來湊場的5個成年人,也會全力以赴爭取勝利,而不是後退打退堂鼓。
從一位氣質憂鬱的優雅貴公子,變成一位危險狂躁的狩獵者,前後不過瞬間。
祈元洲的攻擊方式並不優雅斯文,相反,他的打法甚至給人一種,他是將平時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暴戾猛獸開閘釋放出來的錯覺,招招致命,拳拳致傷,攻擊且快且狠且準。
五個身手不錯的成年人,在這樣一位好似打起人來不要命的亞成年人手中,前後竟只堅持了三分鐘。
一場戰罷,祈元洲的臉色更加蒼白,彷彿是糊了一層白漆般,蒼白如紙。
眼下最讓他痛苦的,並不是身體上的疼痛和疲乏,而是上空五枚蠶繭中人那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的精神攻擊。
那種充斥在他腦海中的各個角落的負面精神衝擊,以及各種讓人噁心狂躁的畫面變幻,讓他整個人的狀態極其糟糕,瀕臨嘔吐崩潰的邊緣。
現在他已經確定,這確實是針對他的陰謀。
否則,他因為血脈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