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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當然不能說他孃的頭蓋骨被自己磨碎讓它隨風散了,要不按照嵇水的個性,肯定現在就把他捅死。
嵇水見他不回答,忽然無所謂的說:&ldo;你不說,也沒有關係。&rdo;
他緩緩的,勾起了一個殘忍的笑容:&ldo;孤總會有辦法讓先生開口的。&rdo;
巨大的恐懼籠罩著陸黎,可他在劇烈咳嗽以後,儘管身體在不住的顫抖,還是露出了一個瘋狂又猙獰的笑容:&ldo;既如此說,你便試試。&rdo;
陸黎也不想這麼作死,可白汀歌的性格確實是這樣,在受到嚴刑的時候他也能面帶笑意,坦然自若。
就彷彿疼痛是他的海洛因,一沾上就欲罷不能。
就算陸黎現在是這個變態,他還是不懂變態的思維。
嵇水又是怒極而笑,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男人,把一根軟繩拿在手裡。
那根繩子是金燦燦的顏色,但卻極其的柔軟和堅韌。
嵇水說:&ldo;孤今日偏要看看,國師的臉上到底會不會露出絕望的神情……&rdo;
陸黎原本以為嵇水會像原劇情裡一樣,在白汀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叫侍衛把他拖下去嚴刑拷打一番。
然而當嵇水用繩子把他的手反綁在身後的時候,他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
完全無法反抗,無法掙脫。
雙手被反縛在身後,腿間有人強硬的擠了進來,嘴上也被溫熱的氣息侵佔。
陸黎驚慌的用牙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瀰漫在了口腔裡,嵇水卻捏住他的下巴,舌尖像條蛇的一樣躥了進去。
陸黎只能張著嘴任他予取予求,透明的涎液都流了下來。
陸黎的舌尖被吮吸的發麻,他吃痛的皺起了眉,聞到都是一股牛奶的香味,嘴裡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模糊聲音。
粗暴的一吻結束後,嵇水才放開了他,指腹在他沾了血的唇上撫過。
陸黎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其實他也不想看到――明白自己逃離的機會很小,陸黎就這麼認命的躺在了毯子上,單薄的胸膛起伏,輕輕喘息著。
純白的絨毯和男人的膚色格外相近,墨色的發披散在了他的身上,身體以獻祭的姿勢呈現在了眼前,微張著的殷紅的唇泛著水光。
只看了一眼,就讓他的慾望高漲。
嵇水像是一時興起,對他說:&ldo;睜開眼睛。&rdo;
陸黎撇過了頭,裝作沒聽到。
嵇水兩根手指按壓在他的眼皮上,威脅道:&ldo;先生若再固執,孤不介意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再細細觀看。&rdo;
感受到眼上的壓力,陸黎只能妥協。
睫毛輕輕扇動了幾下,隱藏在底下的眸子輕易的顯現了出來。
那是雙集萃了萬千光華的眼睛,就算主人的視力被剝奪,但仍舊亮的可怕,也美的可怕。
有著惑人的魔力。
陸黎感覺到眼角一陣濕濡,細碎的吻也隨之落了下來,他偏著頭極力躲開。
嵇水沒再去糾纏著他,而是直起了身,目光在國師優美的身軀上掠過。
金色的軟繩勒在了男人的身上,就像鍾愛於財富的巨龍把自己最愛的寶物握在手裡。
嵇水湊上前又親了親陸黎的嘴唇,說道:&ldo;孤可是,非常、非常的喜愛先生,濡慕先生。&rdo;
陸黎沒理他。
他現在很慶幸自己看不到嵇水的臉,要不然他會更加鬱悶。
嵇水卻像神經病一樣又笑了一下,那笑聲帶著絲絲的冷意,他問道:&ldo;先生難道對孤的心意棄若敝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