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頁(第1/2 頁)

&ldo;我?&rdo;齊悅然反問，&ldo;懶得計較，口舌之爭最是無益!&rdo;她看向一旁，&ldo;話說完就走吧，我還有事要忙。&rdo;

&ldo;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rdo;

&ldo;哪個?&rdo;話出口齊悅然想起來了，就不該接他的話茬。

&ldo;你是不是喜歡我，不然為什麼一直不動手殺我。&rdo;

齊悅然眨了眨眼睛：&ldo;你還能更自戀一些嗎，不殺你就是喜歡你?&rdo;

&ldo;給一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rdo;霍連傑認真一點。

齊悅然想了想又坐了下來。這個問題他們似乎探討過。或者時間太久，雙方都記不清了。也或許是因為他要走了，多說幾句也無妨。

&ldo;這天下總是打來打去的，既然戰爭不可避免，為將者少一些殘暴之徒對百姓總是件好事。至少令尊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對手。&rdo;

戰場之上難以避免，屠城，殺俘，這樣的事，霍遠沒做過，對待陳國百姓，亦是嚴令軍士秋毫無犯。

霍連傑看著她，她多年遠離宮牆，朝廷，國家，這些事沒有普羅百姓更重要。

&ldo;對，戰事難以避免。&rdo;他點了下頭，&ldo;我最後問你一句話。如果令尊之死與我無關，你會接受我嗎?&rdo;

如此直白不加掩飾的提問，齊悅然簡直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心裡詫異他怎麼就能說得出口!

&ldo;你說啊，說完我就走。&rdo;

齊悅然忍不住想，沒有仇恨，沒有陰謀算計，什麼都沒有的話……

啊呸，想那個幹嘛，不可能的事啊，沒有如果!

霍連傑默默走近一步：&ldo;你說啊，為什麼不說，很難回答嗎?&rdo;

&ldo;沒有如果。&rdo;她脫口而出，然而說出口就又後悔了，這是什麼意思，這不就算是預設嗎!怎麼回事，暈頭了!

霍連傑笑了笑，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彎下腰無聲的吶喊一陣，因為極力剋制，手背上青筋暴起。

齊悅然看著突然有些難過，她整天嘻嘻哈哈，看似活潑實則最是善於控制情緒，這般失態的狀況從沒有過。或許霍連傑對她真的有一點感情。

比一點再多一點。

霍連傑突然就站直，伸手將她抱了個滿懷，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將她緊緊的束縛住。

&ldo;你……&rdo;

&ldo;我知道了。你什麼也不要說。什麼時候你報完了仇。安排好了陳家軍。什麼時候像你師父一樣想通了放下所有芥蒂。我等著你。&rdo;

齊悅然瞪著眼睛，想說話，可他說的很快沒給他插嘴的間隙就說完了。對著嘴的正是他的肩膀。她略一猶豫，一口咬了上去，很快一絲血腥味瀰漫在唇齒之間。

霍連傑話說完了，仍然捨不得放手，似乎放開就會失去一般。肩膀，她咬就咬吧。少一塊也不礙事……

一瞬間許多過往在腦海閃過，想起來的都是二人在一起的美好畫面。霍連傑眨了一下眼睛，蓄在眼底的淚終於奪眶而出。他猛地推開齊悅然，奪門而逃。

齊悅然怔怔的留在房中，手指抹去唇邊的血跡。

走就走吧，跑那麼快幹嘛，好像誰會去追你一樣?

道別?有那個必要嗎!

等?等著吧，哼……

……

蘇錢之爭尚未開審，雙方陣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