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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了風望舒還在她臉上肆虐的手，風羲和開口第一次做起了解釋，「你以前一直都很討厭我，我才沒一開始就承認我就是風羲和。」

「我什麼時候討厭你了？」

這個答案讓風望舒有些懵，原先扯著風羲和臉的手也鬆開了，哪怕以前在星際間她和風羲和從來沒對盤過，她都沒真的討厭過。

「你親口說的。」

親口說的？風望舒將還在星際間的記憶全都回憶了一遍，這才想起了她在「廢物利用」後被安排和風羲和對打，她還沒做出什麼反應就被打趴在地吃了一嘴灰。

她也要面子的，當即就生氣了，衝著風羲和就說她討厭她。

也就這麼一回而已，還那麼久遠。

明明很生氣可風望舒現在卻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她那根本就是被打疼了才說的，這也當真，還當真了這麼多年？

「我怕你知道s01就是風羲和，就不想搭理我，逃得遠遠的。」

「你為什麼能夠主觀臆斷我會逃？就因為我曾經說我討厭你？」這簡直太荒謬了，哪怕她要是真討厭，風羲和也是她唯一在通天塔裡的同伴，除了風羲和她還能信誰風望舒有點想嗤笑一直以來理智的風羲和竟然也有分析出錯的時候。

風羲和有點答不上來，只能握著風望舒的手蹭了蹭。

「我不討厭你，我也不會逃。」風望舒說得認真，尤其是」失而復得「讓她更不可能想離開，哪怕風羲和忽悠了她八十天，她都沒有產生任何想逃離這個「騙子」的念頭。

等等她八十天，風羲和可是

「問你個問題，你必須告訴我實話，你真的是比我提早了千年進入了通天塔？」

氣氛無端沉重。

風羲和點了點頭。

風望舒很想說點什麼，可是她什麼都說不出，她的抱歉還是安慰都無濟於事，完全沒辦法彌補風羲和孤身在通天塔裡的千年。

這個數字太過可怕。

如果換做是她先行進入，進入的任務世界必然會完全不同，但她也只會同現在一樣出現的執念，不用千年，光是百年，她都會無法想像自己究竟會變得多麼偏激和瘋狂。

哪怕是顛覆了任務世界的所有秩序，她都不會產生任何愧疚，她不會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想到這裡，風望舒根本不敢去想像風羲和究竟經歷了什麼。

通天塔並不是什麼好地方。

而現在有一個更為尷尬的問題擺在了風望舒的面前，因低頭營造出的陰影將她的面容遮去了大半。

「我不會走的，但現在該怎麼辦？」因為她錯把現實認定為了夢境，她打破了原先和風羲和本該有的距離，甚至是把兩人之間的關係搞得一團糟。

她記得風羲和本想收手的，只要她再堅定一點直接開口拒絕，那現在就不會如此尷尬。

「你後悔了。」

後悔？風望舒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你後悔也沒用。」哪怕風望舒真後悔了，風羲和也不認為自己還會撒手，她絕不可能把風望舒拱手讓人。

也是夠了，雖然風羲和說的的確是大實話，畢竟已經發生過的事最多隻能裝作沒發生而已，「這次是有我的一部分原因，我可以」

風望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風羲和再一次強行吻上。

先前的吻她是沒反應過來，可這一次她全程保持了清醒，一開始風望舒還不肯回應，全憑風羲和愛怎麼怎麼，可最後她還是伸出了舌迎合了風羲和的攻勢。

一團糟就一團糟好了。

她拒絕不了風羲和也不想拒絕，只要是風羲和，那什麼都可以。

也就是風望舒的主動讓風羲和確定了風望舒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