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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人在等她,她相信那個人還在等她。
所以她咬著牙承受了下來,承受著所有的傷痛與絕望,在一次一次的死境中創造奇蹟,五十年,她在其中五十年,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而如今,她謝宴,回來了。
她謝宴,回來復仇了。
冷風吹過,狂風亂繞,肖遠適時的擋在她的面前,諂媚而又騷包的笑著道:&ldo;不知謝道友,可願意隨在下回城中去?&rdo;
謝宴大眼睛眨了一下,映著肖遠的身影,不自覺的想要吐,她自然是沒有吐的,反而展唇一笑,眼角帶著笑意回答:&ldo;這位道友,不若,咱們去那邊細說?&rdo;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她可是等了整整五十年。
如今一看到肖家的人,就覺得渾身難受想吐,那能怎麼辦啊。
當然是先打他然後再宰他一頓啊!
纖長的手指指向了一邊的暗處,那裡沒有人過去,也沒有人行走,肖遠心中大概是覺得面前的女子是個小騷。貨,就這麼短時間就已經耐不住了。果不其然,肖遠色眯眯的笑著,連連應允。
他大概是對自己築基二層的實力很是自信的,不過是歪門邪道堆上去的,氣息虛浮,徒有其表罷了。
謝宴笑了笑,自顧自的先走了過去,待到暗處,連陽光都照不進來,肖遠跟在她的身後,為了能夠與美人愉快的玩耍,他還將肖城派的護衛給遣散了去。
謝宴不禁暗罵了一聲&ldo;蠢貨&rdo;,看來這些年來,肖城這老匹夫只顧著自己提升了。
待到無人,謝宴停下了腳步,肖遠也是停下了腳步,搓著手,露出猥瑣的一面來,嘿嘿的笑著便準備將謝宴給抱住。
哪知道,他人還沒有過來,就被謝宴一根指頭戳住了腦門兒,不能夠前進分毫,謝宴莞爾一笑,另外一隻手,將面紗輕輕拉了下來。
肖遠屏住呼吸,只顧著看那張臉。
這絕對是肖遠見到過的眾多美人裡,最具有靈性的了,一雙水靈靈的杏眼,撲朔的眨巴著,彷彿會說話一樣,她臉畔帶著些許的嬰兒肥,卻絕不突兀,一看便讓人喜歡得緊,此刻謝宴還笑著,唇畔兩點酒窩,像是盛滿了陳年老酒,讓人沉醉其中。
真的是好看,好看的讓人耳目一新。
肖遠沒忍住嚥了一口口水,謝宴突然靠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蘭花香味卷進了他的鼻息之間,讓人心曠神怡。
熱氣混進了他的耳朵裡,有些發癢,該有的和不該有的反應都充上了腦門兒,他伸手便要去抱住謝宴,可是謝宴戳在他腦門兒上的那隻手始終沒有放開,讓肖遠不能夠前進分毫,他不明白,區區一個剛築基的女修士,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
&ldo;好妹妹,快讓哥哥抱抱。&rdo;
謝宴笑意更勝,在他耳邊輕聲道:&ldo;這位好哥哥啊,我想說,你剛剛在外面擋著老子吹風了!&rdo;
話音剛落,手起刀落,一股疼痛從肖遠的雙手上蔓延開來,謝宴放開手,嫌惡地在肖遠的身上揩了揩,笑意還是帶著嘴角。
那雙手已經被利刃給斬斷了,血不斷地往外冒著,肖遠發出了沉悶的聲響來,謝宴嫌吵,隨手使了一個禁言訣,所以肖遠只能怪發出嗚咽的聲音來。
鮮血濺到謝宴的一身紅衣上,卻絲毫看不出來,只有一股隱隱約約的血腥味能夠知道,方才這個女子,動手了。
肖遠嗚咽著,似乎是不能夠相信自己築基二層的能力居然會被一個築基初期的女修士給搞成這般模樣。
謝宴懶懶的抬了下眼皮,屬於金丹中期的實力威壓蔓延出來,將肖遠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噗通一聲跪在了謝宴的腳下,那雙紅色的繡花鞋,上面金線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