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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同樣有這種感覺。

但季封言只覺得心臟跳的像是在擂鼓，不停的震盪在耳膜，叫他喉嚨裡發不出聲音，也無法挪動身體的任何一個關節。

&ldo;對兄長，親人，也會想要這麼做嗎？&rdo;少女笨拙的親了他兩分鐘以上，小腦袋蹭在他臉頰旁邊，柔軟的長髮鋪開在他身上，聲音像羽毛一樣輕的撓過他心口，&ldo;你都不知道，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季封言？&rdo;

季封言此前給自己找到了所有的理由，告訴自己太快了，快的沒有半點真實感，她只是缺少對親人的依賴，把他當做了救命稻草。

告訴自己她只是被一時沖昏了頭腦，總有一天會清醒過來，然後他的人生字典裡，會出現失敗、和萬劫不復……

因為她符合男生對另一半的全部幻想。

沒有任何一個男生會討厭她，這是他心底的想法，他沒有說謊。哪怕不想承認，在他清清冷冷的內心中，也曾在見到她的某一個瞬間被誘惑到。

這是一種格外陌生的……脫離掌控的感覺，但即使所有的一切都被打的亂糟糟，他也不能否認，他的心在此刻，正在為對方跳動。

&ldo;你不想親親我嗎？&rdo;少女眼睛裡有做了錯事之後的忐忑不安，大著膽子歪著小腦袋問，&ldo;就一下？&rdo;

怎麼不想？

&ldo;好，&rdo;季封言嗓音有點啞，右手從她腰間滑上去，插進她後腦勺的長髮，將她緩緩壓下來。

十秒鐘後，手掌撐開她亂蹭在他小腹的大腿，身體嚇人的慾望讓季封言受不了的低低喘了口氣，啟唇將少女紅潤的小舌含了進去。

明知道這個時候應該退走，卻仍不願離開。

這一瞬間，他突然理解了青春期躁動的那些同齡少年。

有些東西，在這個年紀裡……就算是神也忍不下的，十分鐘後，他冷靜的抱了阿蓉一會兒，匆匆進了趟洗手間。

阿蓉摸著腫腫的唇，用季封言的電腦開啟《對決》的時候，還在偷偷地笑。

她選的是個身軀龐大的戰士英雄古坦丘，樣子醜陋不說，挪動起來還非常緩慢，不過阿蓉又不是為了勝利，只是在用對戰平復心情，於是很快失去了五次復活機會，螢幕變成暗灰色。

季封言扣上洗手間的門，剛走進客廳，就看到抱著手臂窩在沙發上的少女，吃吃笑著在看一個黑掉的螢幕，小腳丫還晾在空氣裡。

剛才她就是這麼光著腳走過來的？

&ldo;穿好，&rdo;季封言開啟一雙男士拖鞋，扔掉包裝袋，遞給她問，&ldo;你家鑰匙呢？&rdo;

阿蓉腳丫子剛塞進鞋裡，聞言又猛地縮回去，把鞋踢在一邊，氣鼓鼓說，&ldo;不走！沒有鑰匙！&rdo;

&ldo;……不是要趕你走，&rdo;季封言對越來越嬌氣的小公主簡直沒辦法，&ldo;今天揹你回去，包裡找不到，花盆裡也沒有你家的鑰匙，是不是丟了？&rdo;

阿蓉小心的看他一眼，怯怯說：&ldo;我給扔了。&rdo;

季封言驚訝。

不明白為什麼要扔鑰匙。

&ldo;不是有個成語叫破釜沉舟嘛？&rdo;她有點小得意，儘量解釋，&ldo;扔掉鑰匙就有勇氣去表白啦，因為什麼都沒有了，就真的真的只有你了，是不是很感動？&rdo;

&ldo;那如果課間我沒出來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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