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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氣期的速度快,就算是築基期修士的對手,但是能夠快得過金丹修士麼?
不少人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尤其是蘇妙音和謝顯,那得意的唇角已經微微上揚。
但是天璣,她對著人群冷冷一笑,擺明瞭是要在場圍觀的修士失望。她身上的氣勢驟然張揚,那威勢竟壓過了金丹修士。
在冰川上挖掘冰晶石的時候,蒲冀就一直關注著這兩位女修。他冷眼看著雲時與溫雲的人搏鬥,打算在最後關頭一舉擊殺。他確實是這麼做的。看到練氣期的修士朝著自己衝來時,他的面上滑過一抹陰森的笑容。就算藉助符籙勝過築基期弟子又如何?練氣期在金丹期面前,儼然是不堪看。
雙掌對接,靈力爆炸,發出了巨大的轟響。
在一旁的人被餘力波及,紛紛往後退了一步。等他們定睛一看,卻沒有見到自己想像的練氣期弟子魂飛魄散的場景。而是兩道身影在半空對打起來,速度之快,只剩下數道殘影,只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夠看清楚。
蒲冀是貪狼的隊長,見他如此,貪狼的成員自然也會想要上前幫忙,但是張麓山朝著自己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頓時浮冰的人上前將貪狼隊員給攔住。林中的氛圍凝滯起來,如同鉛塊一般。
天璣的神態很輕鬆,絲毫沒有因為蒲冀是金丹期的修士感到吃力。當初連元嬰修士都能輕易斬殺,說明她的界限根本不在元嬰期。或許要往更高的層次,才能夠尋找到本源。
相比她的閒逸,蒲冀就顯得吃力了。他的額上沁出了冷汗,他的生涯中經歷無數次戰鬥,可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般讓他覺得心悸和畏懼的。他的速度很快了,但是那練氣期的女修顯然比他更快,他每一次與那女修對掌,經脈和丹田的靈力都會遭遇擠壓。千鈞之力無法卸下,只能夠炸開經脈。
又是一拳迎面而來,蒲冀躲不過去,也無力接招。
這一拳正中他的心口,頓時他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揚起了一片灰塵。鮮血從他的口鼻中湧出,靈力四溢,他仍舊想憑著自己的信念站起身,但是一動,五臟六腑就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無法忍受。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面上的震驚根本掩飾不住。
這人真的是練氣期麼?眾人的腦海中不約而同地浮現了這般的疑惑。
再看雲時那邊,使出「水擊三千」的溫雲已經是強弩之末。雲時卻如同日中天一般,越戰越勇。她對敵人從來不會客氣,溫家的人既然會對他出手,她也沒必要想著溫家的地位。凌厲的一劍貫穿了溫雲的丹田,直接將他的修為廢去。她一腳將溫雲踢飛,提著劍看著周邊的修士。
濺在臉上的鮮血她也沒有擦,而衣裳上的血跡則如同紅梅一般鮮艷淒絕。
溫雲痛苦地喊叫了一聲,他的身體不住地打顫,拂開了前來扶住他的人,他死死地瞪著雲時,厲聲問道:「雲鶴是你什麼人?!」
雲時面色微變,她轉頭望了天璣一眼,見她站在自己的不遠處,那狂躁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你知道雲鶴?」雲時望著溫雲,冷淡地問道。但是發顫的聲音仍舊是暴露了她的些許情緒。
「哈哈哈!」溫雲大聲笑道,不顧從口中湧出的鮮血。他扯著袖子一擦,放聲道,「當年的雲中劍,誰不知道?你方才的招式中,有雲中劍的劍意,你是他什麼人?」
他這麼一笑,這片林子裡的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
很多人知曉雲中劍的威名,但是從來不知道,他本名叫做雲鶴。
雲時看著溫雲的神情,就知道此事洩露對自己絕對不利。原本想著廢了丹田也算是一種警示,但是現在,她望著溫雲因大笑而紅得怪異的面龐,心中被殺機籠罩。不過沒等到她動手,一道靈劍就刺向了溫雲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