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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又怎麼樣?我已經走到這裡來了,再讓我回去是不可能的。&rdo;
&ldo;好罷,&rdo;相凌澤嘆了一口氣,&ldo;你就去做你想做的,有任何需求都可以來找我,只要哥哥能做到,都盡力幫你。&rdo;
&ldo;我知道,哥哥對我最好了。&rdo;相宛撒嬌。
&ldo;我在公司附近買了一套新公寓,每週六會過來,這邊應該監聽不到。如果你有事,週六聯絡這個號碼就能找到我。&rdo;
相宛父母對這一對子女控制慾之強烈,已經到了兩兄妹團結一致想盡辦法對抗父母的程度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相宛出了一會神。從雲南到北京,她不再是嬌生慣養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只能靠自己。
人從來沒有絕對的自由,只有相對的。家境優渥金錢自由,就勢必要受家世的約束,不得不在有些時候委屈自己。父母的愛從來都是有條件的。
看那些沒有錢的人,每個月為幾千塊工資汲汲忙碌,也許他們的父母不管他們和誰結婚談戀愛,但他們就自由嗎?
應該也是沒有的吧。
等能靠自己獲得自由的時候,再說這個話。
相宛把手機扔回床上,看夜色裡的洱海,倒映著遠處的霓虹,一瞬間也有幾絲大城市金碧輝煌的錯覺。
第四章
在斗南花市來來回迴轉了一個星期後,相宛打定主意要在這裡紮根。既然已經定好,她就要去找房子。買房子拿假證不現實,雖然昆明房價便宜,她也不想幾十上百萬拿去試探。所以先租個房子再說。
她生活品質要求向來高,自己在租房網站上先看了一遍,過濾了百分之九十的房子,最後根據位置和房屋狀況,看上了三套。
而後她聯絡中介,去實地看過房之後,選擇了一套乾淨的兩居室。
裝修得十分簡潔,灰白為主的色調,沒什麼人氣,除了沙發和床,其他傢俱都基本鋪了一層薄灰。一看就知道主人不經常回來。
當然相宛並不在乎這點灰塵,當下拍板簽合同交錢交鑰匙後,她立刻去物業找了鐘點工,又找鎖匠來換了個鎖芯。她指揮保潔大媽幫她把車上的行李拿上樓,又指使別人替她放好。
中介說房東還有兩箱東西在書房裡沒拿走,週末可能會過來拿,相宛也沒放心上。
相宛又在斗南花市耗了幾天,考察市場,琢磨以後的營銷路線。
但她不想那麼快暴露。索性決定再癱幾天,好好護理一下面板。雲南海拔高,雖然她每天都有塗防曬,還是感覺自己被曬黑了兩度。
所以這天晚上相宛敷著鋼鐵俠面膜在家看視屏的時候,聽見有人往她家門上插鑰匙的聲音。
她驚得從沙發上彈起來,迅速四下掃了幾眼,拿過茶几上房東剩下的玻璃菸灰缸,悄悄的移到門邊去。
那鑰匙插了半天也沒把門拎開,相宛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只能看見一個黑衣男人低著頭把弄門鎖。
最後男人似乎放棄開門,抬手砰砰敲了幾下門。
既然他敲了門,是小偷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相宛壯了膽子含糊地問了一句:&ldo;你哪位?&rdo;
外邊男人回答:&ldo;我是這房子的主人,還有兩箱東西放在這裡,之前一直沒空來拿。&rdo;
噢……那就是房東本人無疑了。不過房東聲音聽著好像有些熟悉?
相宛在門口衣架上拉了件外套罩在身上,然後開啟門。一個高大的身影拉開門進來,踩在相宛鋪的波西米亞風門墊上。
這不是程晏麼?
相宛忘了自己臉上貼著面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