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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小細節,小寵溺,讓程朗心裡浸滿了感動。他歡喜地扯著他的手,將他扯坐到床上,嫣紅的唇瓣噼裡啪啦說個沒完:「陸哥,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吧?」
俊顏上是笑嘻嘻的,語氣上是玩笑似的。
陸安森知道程朗只是隨口說說,這人心情好了,總會說些撩他的話,他已經聽多了,可心還是不爭氣地狂跳了好幾下,然後,絲絲喜悅漫上心頭。
「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粥?」他斂住眸間的喜悅,低聲問。
「你要動手給我做嗎?」程朗歪著腦袋問他。
「不,我不會。」
「你可以學,很簡單的。」
「我沒興趣。」
「沒準你做一次就有興趣了。」
「我很瞭解我自己,這種事我不會感興趣。」
「別這麼篤定,說話做事留點餘地,不然會打臉的。」
「……」
陸安森覺得程朗安靜下來是個天使,一旦有了精神,就是個惡魔。他不想與他多言,轉過身就往外走。
「陸哥,你去要哪——」程朗忙跳下來攔他,誰想,在床上躺久了,腿有點軟,這一跳,直接磕在地板上了。
「啊——」的一聲慘叫,程朗痛的臉都白了。
陸安森忙轉身,看到他半跪在地面,抱著膝蓋跐溜跐溜直喘氣。他連忙奔過去,扶起他,一抹血色就竄入了眼簾。
程朗的膝蓋磕破了皮,一層血絲,鮮血淋漓。
「怎麼樣?還好嗎?你老老實實安分點不好嗎?我是下樓給你端粥。」陸安森一邊皺眉解釋著,一邊把他抱到了床上。
這時,樓下聽到動靜也跑了上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程嵐滿眼慌張,一進房,視線就在兒子身上掃描。等看到了那膝蓋上的傷,皺眉問:「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流血了?」
程朗痛的不想解釋,漂亮的眼眸浸滿了淚珠,水霧一片,看得特別招人心疼。
陸安森也心疼得不行,手忙腳亂給他止血,給他呼呼。他靠著傷口吹氣,希望能吹去他的疼痛。這種方式很幼稚,但程朗真的感覺不到疼痛了。膝蓋上熱熱的、辣辣的,還有男人吹氣帶過的麻麻的電流,一種不可言喻的感受,
程朗覺得自己的心也被他給吹亂了。
這男人……對他這麼好,是對他用情多深啊!
程朗高興地心裡跟吃了蜜一樣,在男人給他包紮傷口時,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臉上。男人長相英武,換個詞就是很粗狂,特有男子氣概。他身上氣息沉穩,看著大氣從容,十分有安全感。他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了,也看得入了迷,視線著了火一樣絞在他身上。
「還痛嗎?這些天注意不要碰到水,不然很容易感染。」陸安森忍著他火熱的目光,壓著心中的悸動,低聲囑咐。
程朗沒回答,瞄了一眼傷口處的紗布,隨口一句:「包紮的很嫻熟啊,感覺很有經驗的樣子。」
他只是隨口說說,陸安森卻是目光一緊,動作一僵,然後,緩緩恢復如常,
「這些天不要吃辛辣的東西,傷沒好前,不要做劇烈運動。」陸安森說完這些,看向一旁的劉志文,低聲問:「劉醫生,我說的對嗎?還有要注意的地方嗎?」
如果不對,就好了。
這人在這裡瞎bb,完全當他這個正牌醫生不存在。
劉志文很是厭煩面前的人,想他臨安市數一數二的醫師,在哪裡不是讓人尊著、敬著,尤其是程朗,請他當私人醫生可是給足了面子。
這大塊頭是哪來的東西?
真真是太沒眼力見了!
劉志文心裡不爽,面上點點頭,聲音微寒:「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