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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森看著他的動作,目光沉沉。
洛成浩接收到男人犀利的視線,心中有一瞬間的忐忑。但他強自淡定,拍拍手,仰起頭,笑著回:「上流社會的大總裁嘛,總要有幾分架子。我理解的。」
程朗:「……」
冷場帝啊!
這種話說出來,他要怎麼接?
程朗皮笑肉不笑地指著滿桌美食:「來,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喝酒吃肉。」
話音才落,包廂門又被人踹開。
許淵怒氣沖沖走過來,掃了一眼滿桌的美酒佳餚以及菸灰缸裡的半截菸頭,差點當場掀了桌子。那一刻,他氣得想罵人。他為程朗擋去所有繁瑣枯燥的交際,每天醉酒醉的快要吐死。他以為不用赴這些亂七八糟的酒宴,他可以有更多時間練習鋼琴、提升水準。可是呢?這個口口聲聲說自己忙著作曲、忙著找靈感的人,竟然在這裡陪人喝酒抽菸?
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差嗎?醉酒失身份的事,他幹的還少嗎?
他不知道吸菸不僅有害健康,還會損及形象嗎?
許淵氣得臉色鐵青,待看到與之喝酒的人是洛成浩後,眼眸閃過一絲震驚。不過,他把這種震驚的情緒掩飾得很好,手指握成拳,轉過身,對陸安森道:「麻煩陸總帶程朗出去,我有點事想和洛先生說下。」
陸安森看了眼洛成浩,眼眸一轉,掃了眼程朗往外走。
程朗識趣地跟上,走出包廂後,拉了男人的手就往一個方向走。
不用說,就是衛生間。
程朗前腳將男人拉入衛生間,後腳就踢上了門。這種急切的動作看得陸安森心臟砰砰亂跳,有種幹壞事的刺激感。
不過,他隱藏的很好,即使下一秒程朗吻上他的唇角,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淡定。當然,袖子裡的那雙手握成了拳,身體也僵直的厲害。
他的靠近與親暱,讓他身體失去了所有感知能力。
多麼誠實的反應!
他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程朗沒有注意到他的這些異常,很認真地吻他。不是以前那張強勢狂野的吻,有點蜻蜓點水的小心翼翼。兩唇輕輕觸碰,他舔了下他的唇角,舌尖往裡探了探,又退出。如此往復,似是沒有終結。
陸安森被他吻得心裡火急火燎,可正主似乎沉迷了這樣的遊戲,在他想要深入吻他時,就退了開來。
故意的!
陸安森氣得臉紅脖子組,想推開他,又有些不捨。他任他吻了好一會,就見他趴在他肩膀,唇熱熱的,吻在他的脖頸。
他似乎醉了,低聲問了句:「陸哥怎麼會來?」
他還沒回答,他又自己自說自話:「你不用騙我,你擔心我。看我陪人喝酒,你就過來了,還通知了許哥。哈,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小孩子,還被通知家長了?你說,你是不是把我當小孩子?」
自然是小孩子!
單蠢的小孩子!
陸安森說不出為什麼,在影片裡看程朗跟人喝酒時,他就不放心。這種不放心就像是自家嬌養了閨女,怕被人佔了便宜。
多麼可笑的比喻。可確實貼合了他的心。他的程朗是隻艷麗的孔雀,驕傲張揚,但單蠢的一塌糊塗。外面危險重重,他怎麼放得下心?
陸安森扳住他的雙肩,看他眼眸晶晶亮亮,紅潤的唇閃著光澤,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上去。不同於程朗先前的淺嘗輒止,這一次,他吻的深入、吻得深情纏綿。
程朗舒服愉悅地閉眼享受著,所以,看不到那雙深沉眼眸中溫柔如水、快要決堤的愛意。他反覆啃咬他的唇舌,竟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很乾淨的吻,一種新奇的感受。
程朗暈乎乎的,身體很輕、很自由。他沉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