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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已經過了三年,也不知東西還在不在。若在,或許還能從裡頭發現些蛛絲馬跡?
「義莊裡沒有。」白古簡潔的回答令安進有些失望。
他微微嘆了口氣,正想說那就算了,白古卻又似笑非笑地補上一句:「不過白某都儲存在自己書房裡了。」
「!!!」白骨精,本大人為你點讚!
吃過午飯,安進小睡片刻,便趕緊起身向白古家走去。捕頭和師爺都被派出了門,他壯了壯膽,決定獨自前行。
還好晴天白日的,義莊沒了夜裡的陰森,看上去只不過是一棟年代久遠的小平房。
快走到白古田裡時,遠遠便看見一個白色修長的身影一動不動地站在田裡。太好了,白骨精在等我。
安進高高興興地小跑了過去,舉起手興奮地輕拍他的肩膀,還不忘大叫一聲:「白兄!」
誰知背對著自己的白古不但沒被嚇到,連身都沒轉,依舊一動不動。而且……
安進猶豫地站在那裡,心裡升起一種怪異的恐懼。為什麼白古的肩膀摸起來這麼奇怪,竟然又粗糙又硬,根本不像人……
聯想起之前在古寺的經歷,他額頭上刷地就冒出了一層冷汗,本大人又……撞邪了?
前面的背影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安進毛起膽子,迅速跳到了白古的正面。是人是鬼,本大人倒要看個究竟,我還不信大白天的你能弄死我?
待他看清那人,先是一陣汗毛倒豎,接著便是來自胸腔的無比憤怒。
「白骨精,你妹的,快給我出來!」
這抹佇立在田裡的修長身影,居然是白古扎的稻草人?!有這麼扎稻草人的嗎?有給稻草人穿自己衣服的嗎?白骨精絕壁是故意的!
聽到安進的呼喚,白古從他的兩層小樓裡飄然而至,他依舊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但眼神裡那抹惡作劇的笑意卻怎麼都壓不住。
「……」安進覺得心好累,他再也不想來白古家附近了,每次來都差點嚇死。
「本大人再也不來了,說什麼也不來了。」安進臉上顯出從未有過的疲憊。
「大人……」白古壓下眼裡的好笑,換上了一本正經地的臉,「大人以後找白某,就派侍衛在底下吹聲口哨,白古自會前來,有什麼差事直接寫紙條夾門上吧。」
「噢?」安進一聽,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畢竟衙門裡誰都不願意進白古家。
「難為你這麼為大家著想,本大人決定……把義莊送你了!」
「……」大人你自己留著吧。
安進笑眯眯地拍了拍白古,叫他帶上過去的案卷,一起回衙門檢視。今晚得好好研究研究向昭死時的細節,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古代沒有現場照片可供翻閱,只能透過當時驗屍的仵作的一些記錄文字還原現場,這無疑為他們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不過安進相信,金牌仵作,絕非浪得虛名。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案子,怎麼說呢,有些變態
☆、詭異的家
安進看著白古面前攤開的那厚厚一本驗屍記錄,裡頭密密麻麻地小字讓人直發暈。對繁體字還不太習慣的他沒有湊過去,示意白古轉述。
白古將記錄細細看了半晌,告訴安進。
向昭是死在向家灣後山禁地,死狀恐怖,滿地鮮血,屍體身上有咬傷,臟器殘缺不全。從記錄看來,並沒有可疑之處,況且當時正值初春,是野狼出沒的時節。
「你的意思是,這就是純粹的意外?」安進盯著白古,後者正若有所思地皺著眉頭。
「還不好說,不過,之前驗屍的仵作是這麼認為的。」
安進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真的只是意外嗎,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