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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盜也有邏輯,雖然俗人理解不了,但是人家還是能憑藉武力智力流氓力地心引力,讓你不得不承認強權即真理的這個真理。
程雪蓓對於自家的小流氓欺負學妹的事情,這一次選擇了視而不見*。
難得這一隻從皮到骨的純正富二代小蛀蟲,今天獨自出門,辦成了租賃新居這樣一件大事,免去了自己在學校論壇上發帖求助奔波看房的勞苦。
有一種孩子長大了不用操心了,的欣慰感。
“為什麼好好的要搬走,留我一個人住多難過。”
尹一銘面對楊可的鏡頭十分無奈,只得死死捂住巴掌大的小臉,間或從指縫中同程雪蓓進行略微正常化的交流。
“因為我們現在有了孩子。”
楊可滿意地看著尹一銘震驚地把手放開,立刻拿起手機抓拍一張。
“既然答應了要養娃娃,就有了照顧她的責任,她不能住宿舍,所以必須搬出去,給娃娃一個家,溫暖的家。”
楊可說著說著忽然感覺到了滿腔豪氣,順勢踢掉一隻拖鞋,纖細柔美的腿架上凳子,大爺氣十足,“雖然知道你捨不得我們,但也只好江湖再見,就此別過了。”
程雪蓓哭笑不得地把楊可從凳子上拉下來,撿起拖鞋,彎腰給她套在腳上,“別胡鬧了,大米可沒有認你做媽媽。就算它肯認,我也不敢讓你撫育它,你這粗魯勁頭一上來,得把我的狗都教壞了。”
尹一銘這下明白了,大白熊體積太大,無論如何是不能養在宿舍的,委屈了人也委屈了狗,程楊二人要趁著大四課程不多,外出實習的時機,帶著大米一起出去住。
“等到你們軍訓完了,還有一次宿舍調整的機會,你可以選擇跟你的新生小夥伴們住在一起。”
程雪蓓看著尹一銘有些落寞,忍不住上前安慰她。
尹一銘想要點點頭,不料背後被楊可一巴掌拍過來,嘴邊幾乎要流出血沫。
兇手咬了咬嘴唇,非常誠懇地送出最後一擊,
“不要隨便聽傷感的音樂啊,想我的時候就大聲哭出來。”
“……”
……
然而事實證明了,人們日常很大比例的擔憂都是多餘的,尹一銘還沒有來得及感懷自己獨自居住的寂寞,一大輪軍訓就哐哐哐地,踢著正步就來了。
由於本市承辦了一個相當具有規模的國際活動,所以周邊的各種部隊官兵都被集中抽調去執行安保任務了,軍訓沒了教官,新生們都雀躍地等著訓練取消的訊息。
尹一銘所在班級的導員在開學前就休產假回家了,頂替的老師更加離奇,竟在軍訓的前一刻出了不大不小的車禍,吊著大腿躺在醫院裡。
一班人馬頓時爽翻,唉呦呦,沒有教官就算了,連導員也沒有了,幸福不要來得太突然好不好,人家的小心臟接受不了的啦。
然而如期接到集合命令的新生們,剛到操場就遭受到了晴天霹靂。
他們淅淅瀝瀝來到操場,看到了一整排,穿著作訓服的,肌肉結實黝黑,神情肅穆的警察蜀黍。
是的呀,校領導就是這樣有辦法,要不怎麼說,執著的人,有隱形的翅膀呢,沒有部隊官兵,還有特警大哥呢,怎麼就能讓新生們如此輕易地掙脫命運的束縛,太便宜了。
尹一銘自小跟著爺爺學習太極,經常被罰扎馬,一次就是兩個時辰,這種小程度的訓練,她才不看在眼裡,站在隊伍裡面的時候依然是半眯起眼睛,眼睫毛都是空心的,裡面注滿惰性氣體。
“哇,咱們也不算太慘,教官是個美女耶,也許訓練手段不會那麼變態。”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