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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生道:“我和你們用腳趾頭打賭,下一個死的肯定是子虛派的人。”
風去把臉捂在桌面上:“死誰都無所謂,我現在做什麼都想著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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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
只過了一個晚上,外頭口中叫囂的邪魔,此刻躺在床上,病怏怏地叫喚著。
“別鬼叫了,”坐在床邊擰手巾的雲初君不耐煩,“只是得了風寒而已,大叔好歹是個邪教大魔頭。”
在此之前,也就是昨晚,睡床上的邪戰翻來覆去數次,廢話太多,嚴重影響到了她的睡眠,雲初君本來想一腳把他踢下床,讓他睡桌子。很不幸的是,邪戰染了風寒,她只好不眠不休地伺候了他整整一夜。
“大魔頭和生病沒有必然的聯絡。”邪戰努力側了側身,眯眼看著雲初君,“君兒,今晚你還是同我一道睡吧,昨晚上我窩了一整夜的冷被子,冷熱交加,有些不舒服。”
雲初君奇怪:“大叔,你怎麼比女人還善變?前天晚上大叔還說我長大了,同睡一床不好。果然是病糊塗了。”
邪戰口唇一動,不說話了。
雲初君伸出手,溫熱的掌心輕輕摸在了他的額頭上,貼了片刻,抽離:“奇怪,怎麼都不發燒的?摸起來挺正常的,大叔的體質還真特殊。”
房外:“殺了邪魔!殺了邪魔!……”
雲初君皺了皺眉,用手巾輕輕擦拭邪戰的手:“外面瞎叫多長時間了?吵死了!哦,對,我把手鐲還給連無赫了,大叔高興吧。”動手解了邪戰的衣領,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結實白皙的胸膛露了出來:“其實,連無赫挺可憐的,被親爹拋棄,親孃被殺,又被未婚妻背叛,這世上所有狗血的事都被他遇上了,真是人間慘劇啊……嘖嘖,大叔的胸肌還挺結實的嘛。”
按了一按,又摸上一摸:“摸起來還挺嫩的,其實大叔看上去挺童顏的,但是依然改變不了三十歲老男人的身份。呃……大叔,我不是故意說你老男人的,你挺青春的。真的真的!你別這樣瞪著我。”
房外:“殺了邪魔!殺了邪魔!……”
邪戰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說不出話。心情相當複雜難熬,因為她的話,一會兒恨得牙癢癢,一會兒喜得甜滋滋。
雲初君又從他脖子一路慢慢往下抹,邪戰的小心臟開始狂蹦亂跳:“這次死的是秦山派掌門人禽獸,不知道下一個輪到誰,這明顯是一起連環殺人案,死的這兩人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聯絡。不過,正派中人性情變……好吧,勉強是激烈,不分青紅皂白,邪戰大叔還要留在這裡多久?”
邪戰直挺挺地躺著,定定地盯著她的臉,聲音低啞:“……再死幾個人吧再說吧。”
卻在此時,他忽然又想起了強扭瓜戰略——必要的時候,要拿出男人的霸氣。
溫熱的手巾一路往下,快擦到了腹部:“嘖,發現大叔一把年紀,身材不錯啊。”
房外:“殺了邪魔!殺了邪魔!……”
邪戰定定地望著她,低語:“想試試嗎?”外面的噪音令他心煩。
雲初君愣了一愣:“大叔說什麼?”
“君兒,要不要試試?”他聲音低啞,“想嗎?小君君。”
什麼什麼!試試?試什麼?難道……!
還有……小君君!這麼噁心的稱呼!噁心死了!
邪戰盯了她良久,忽然露出了一個奇特的笑容,那笑容那眼神像飽含……霸氣?殺氣?又像是一隻看上母豬的發情公豬……她下意識直了起身子。
房外:“殺了邪魔!殺了邪魔!……”
“君兒。”外面吵死了!
一隻手抓住了她。
邪戰單手按住了她的頭,往下逼近,接著想打算壓倒她。